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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古乱世将人变恶鬼（第3页）

只是可惜，明白这些已为时过晚。

只能悔不当初。

不过这只是大部分人的想法，而有这些想法的人，大多是没有欺负过姬瑶的人。

而那些从一开始就丢掉了人性的坏种，他们自然不会觉得自己错了。

只会觉得这些权贵伪善。

他们明明拥有那么多了，却吝啬分享。

有这种念头的人不在少数。

乱世把正常人都变成恶鬼。

他们贪婪，想要打破常规。

姬月身边只剩下一位从小一起长大的仆从。

但这个时候，哪里还分什么尊卑呢？

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做好饭后，姬月挨个去叫家人，让他们出来吃饭。

等她走到姬瑶房间门口的时候，却闻到一股淡淡的、让她毛骨悚然的血腥味。

姬月甚至来不及敲门，直接撞开门，冲进去。

“姐姐！”

推开门，看见的就是姬瑶拿着匕首，对着手腕划下去。

原本光洁的手臂上全是鲜红，一条又一条，没有完好的皮肤。

她像是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一下又一下，麻木而坚定地破坏自己。

姬月用尽全力抓住姬瑶的手，双眼包含着眼泪，但没让它们掉下来。

她拼命忍住眼泪，一声又一声，用哀求的语气喊着：“姐姐……”

姬瑶的双眼看起来没有多少光彩，只是一片黢黑。

过了好一会儿，她像是认出了眼前的人是妹妹，才迟钝的开口：“妹妹。”

“走吧，我们出去吃饭。”

她站起身，像是人形木偶，僵硬地走了出去。

姬月跟在她的身后，生怕姬瑶再出什么问题。

还好，接下来一切一如常态。

如果不看姬瑶手上的伤，似乎真的一切平常。

姬夫人嗅到了姬瑶身上的血腥味，叹了口气，把药膏放到姬月的手上，嘱咐她记得给姬瑶上药。

他们都知道。

药膏给姬瑶，她是不会用的。

只能让姬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