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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事到 如今（第2页）
可是小十牺牲了。
小十用自己换了他们的安全。
而江阳，在他们那边被救出来后被当场抓到。
如果小十活着，应该会和小家伙打成一片，他自己都是孩子，爱玩的年纪。
可是没有如果。
席暮眼神逐渐黯淡，默默无语转身进了房间。
南烟看了看他身影，弯腰摸摸小家伙的头，说：“今天席暮叔叔有事情要做，不能陪你玩了。”
小家伙懂事理，点头说：“那下次一定要跟我玩，要记得。”
“好，我会记得的。”
小家伙有些失落叹了口气，学着孟参长的动作，双手背在腰后，往外走。
南烟去送他回家。
……
席暮在浴室洗澡，大冬天，花洒的水是冷的，他不觉得冻似的，站在花洒下浇冷水。
只有这样，他好像才能冷静下来。
南烟开门进来，站在浴室门口喊了他几句，没回应，她敲了敲门，说：“席暮，你在洗澡吗？”
回应她的只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南烟不放心，又敲了敲门，说：“你再不开门，我要砸门了。”
过去一分钟，水声停止，席暮浑身湿漉漉的，匆忙围了条浴巾在下身，然后开了门。
南烟抬眸看他，他低了低头，头发滴着水，表情迷茫，甚至说不出来的颓废。
南烟心里一紧，看着心疼，连忙转身去去浴巾给他披上，盖在他头上搓了搓，帮他擦干净身上的水。
他浑身都是冷的，眼神也是。
她说：“这种天气洗冷水澡会生病的，你身体素质再好，也扛不住，下次别洗冷水澡了。”
席暮顺势抓着她握着毛巾的手指，顺势搂住她，转身把她压在墙壁上吻。
南烟慢慢闭上了眼睛，任由他。
她穿的衣服多，不太冷，屋里有暖气，他身上很快就恢复正常的温度了。
南烟心里松了口气，没多久又开始提心吊胆。
他脸色不太好，阴沉的，似乎有紧张的怒气，但这股怒气不是因为她，也没有对她发泄。她只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他情绪有些失控。
“哐当”一声，边上的柜子有东西掉下来。
是南烟伸手时候不小心碰到的，她下意识睁开眼看，席暮忽然抬头稍微离开她一点，说：“不管，继续。”
南烟仰着头，眨了眨眼睛，眸光清澈，像是受了惊的奶猫，她恩了一声，却小小声求了他一句：“你太用力了，我被你掐着疼。”
席暮扶着她的腰，立刻松了松手，掀开她毛衣一看，细腰上有一片红，是他没控制住掐到的。
他不是故意的，低声说了句：“抱歉。”
南烟捏了捏他耳垂，说：“没事，你不是故意的。”
席暮说：“失态了，吓到你了。”
“没有，只是疼，我怕疼。”南烟软着嗓音说，“你手劲太大了。”
楚楚可怜的样子太招人想做坏事了。
席暮咽了咽喉咙，黑而亮的眼睛盯着她看，像是高原的狼遇到了食物露出的眼神。
南烟舔了舔嘴唇，脊背贴着没有温度的墙壁，也看着他，不躲不闪，大大方方，似乎他接下去做什么事情，她都可以的，不会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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