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卿一时语塞。
她握紧了拳头,鼓足勇气解释说:“我和宴舟哥哥之间并不是那样的关系。”
“呵,那是什么关系呢?”
祁知聿不以为意,语调随意散漫:“整个燕城,谁都知道你是由他一手带大的!”
“如果三年前,厉家没有遇到困境,或许……”
他轻轻抿了一口酒,眼神里满是审视地打量着她,“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厉太太?”
苏婉卿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燕城的上流社会里,确实流传着她和厉宴舟之间的流言蜚语。
她被传为厉宴舟宠溺的情人。
厉宴舟要稳固自己在厉氏集团的地位,绝不可能娶她这种无依无靠的孤女为妻。
因此,她苏婉卿只能做个不被承认的情人。
更过分的是,有些富太太私下里传言她练就了媚骨之术。
苏婉卿压下心中的苦涩,淡淡地说:“提这些往事,祁少爷是想说明什么呢?”
“没想什么,随口说说罢了。”
祁知聿喝完了手中的酒,向她招手,“来,给我再倒一杯!”
苏婉卿看着他那像唤小猫小狗一样的态度,咬紧牙关,无可奈何地走上前。
她伸手去接他的杯子,又被他闪开了。
酒瓶盖已经打开,她的手悬在空中,“祁知聿,我并没过多要求什么。你要我做什么,我会尽力配合,但你至少也该对我保持一点尊重吧?”
“尊重?”
祁知聿听起来像是听见了一个笑话,低沉的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冷意。
“三年前,你能不顾我,直接和我爷爷谈合作。那时候,怎么没想过尊重他人的感受?”
“没错,让你娶我,确实让你受委屈了。但在领证之前,你也不是完全不知道情况吧?!”
苏婉卿怒气上涌,猛地放下瓶子,酒水溅到了祁知聿的白衬衫上,“所以,祁少爷,请问我哪里不尊重你?”
祁知聿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如同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你觉得,即便爷爷已经答应了你,我还有说不行的权利吗?”
这句话,宛如一道惊雷,让苏婉卿的思维一瞬间凝固,仿佛时间在这一刻悄然静止。
她怔愣在原地,内心翻涌起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
这一点,她承认,自己确实未曾深入考虑。
她欲言又止,口中仅吐出一个字,“可……”
犹豫和挣扎在她心中交织,仿佛要将所有未竟的话语都压缩进这简单的音节之中。
最终,她努力整理思绪,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如果你直接告诉我你的不情愿,我定然会恳求祁爷爷收回那个提议……”
“收回提议?”
祁知聿嘴角勾起一抹冷嘲,他的手轻轻按在她后颈,力道虽轻,却让她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声音冷冽如冰川,“苏婉卿,你以为我是什么?需要时便擅自决定将我作为工具利用,一旦无用,就想随意丢弃于不顾?”
“我从未将你看作工具!”
苏婉卿竭力克制住内心的波动,一字一句,清晰而坚定地辩解道,“我最初请求祁爷爷帮助,并非有意将你牵涉其中,是祁爷爷主动提出的。那时,我还以为你与沈……”
然而,她的解释未及说完,便被他凌厉的眼神打断,“你以为?苏婉卿,你行事是否总基于自己的揣测而不顾他人感受?”
“我没有胡乱猜测……”她急切地辩白,却被他打断。
“若非猜测,那你有询问过我的意见吗?”
祁知聿质问道,不待她回答,他又话锋一转,“就算她告诉你我们已经分手,那你在我与你婚约已成既定事实前,为何不来亲自确认我的意愿?”
面对这一连串质问,苏婉卿哑口无言,心头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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