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殇搂着简直的腰:“琅儿的眼睛……”
“空青,”简直带着倦意地蹭了蹭帝王肩窝,“应是幼时那场大火所致的。”
顾南殇眸色骤暗,对于萧氏的惩治似乎太轻了点。
翌日清晨,雨仍未停。
简直撑着油纸伞穿过昭华宫的回廊,远远看见偏殿窗前一道素白身影。
寒虞舟披着狐裘靠在窗边,“望”着雨幕,苍白指尖伸出回窗棂接雨滴。
“虞舟。”简直轻声唤道,“秋雨寒凉,当心身子。”
寒虞舟闻声转头,唇角扬起浅淡笑意:“习之。”
他摸索着要起身,却被简直按住肩膀。
“别动!“简直将暖炉塞进他手里,“空青说你今日脉象平稳了些?”
寒虞舟低头“看”着,向掌心暖炉,长睫在眼下投落阴影:“嗯。”他忽然抬头,“习之,是要去见阿言吗?”
简直一怔:“你怎么……”
“猜的。”寒虞舟轻笑一声
简直哑然,这敏锐的洞察力,倒真不愧是皇室血脉。
“我……”寒虞舟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腕间红绳,“能否托习之带件东西过去?”
雨滴顺着檐角滴落,在青石板上溅起小小水花。
寒虞舟从腕上褪下那根褪了色的红绳,到底他还是不舍得不要扔掉。
“习之,你帮我交给阿言……告诉他,就算一辈子想不起来,我也不怪他。咳咳……”
寒虞舟的话音未落,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雨幕中,一辆青布马车缓缓驶出宫门。简直靠在车壁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怀中那根红绳。
“简大人,到了。”车夫低声提醒。
简直深吸一口气,撑伞下车。雨水顺着伞骨滑落,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他抬头望向寒府的大门,在雨中竟显得有些萧瑟。
门前守卫见是他,立刻行礼让开。简直刚要上前叩门,大门却突然从内打开,寒言站在门内,一身靛蓝长衫,发间只用一根木簪随意挽着。
三日不见,他眼下青黑明显,面容憔悴得吓人。
“简先生,寒言的声音沙哑得不成调,我知道你会再来!”
简直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以顾南殇的性子,怕是早就派人“提点”过寒言了。
雨声渐急,两人站在檐下对视。寒言的目光落在简直手中的红绳结。
“他……”寒言,声音发颤,“这是他的吗?”
简直将红绳,递到寒言的手中:“虞舟让我交给你的。”
寒言死死盯着那根褪色的红绳,他颤抖着伸手,却在即将触及时猛地缩回,仿佛那是什么烫手的东西。
“他说……”简直轻声道,“就算你一辈子想不起来,他也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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