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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野一愣:“我让你头疼了?”
沈新柳没想到他的重点会落在这里,顿了顿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原来我黏着你的时候,你一点都不开心,还会觉得头疼,”辰野定定看着她,“我没去骚扰你,你这两年过得很轻松吧。”
沈新柳无奈:“我刚才就是随口一说,你别发散。”
“你敢说和我离婚之后,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辰野质问。
他的眉眼又一次变得锋利,高大的身躯近在咫尺,压迫感几乎要从每一寸肌肤溢出。
明明压迫感十足,却仍然像一只被丢弃的狗狗,锋利之下藏着数不清的伤心和茫然。
沈新柳和这样的他对视,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
“知道了。”辰野匆匆别开脸,缓了缓后头也不回地进了客房。
砰的一声,房门将他们分割在两个世界。
沈新柳独自在客厅坐了许久,直到墙上的钟表时针指向‘10’,她才拄着拐慢吞吞地回了房间。这两天住在深山里,她已经习惯了早睡早起,可惜今天却怎么也没有睡意,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浮现辰野受伤的脸。
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后,沈新柳开了灯,拄着拐去敲客房的门。
“辰野,你睡了吗?”她低声问。
屋里没人应声。
沈新柳想了想,拧开门进去了。
屋里亮着一个小夜灯,和他们刚同居时买的那个是同款,劣质的小鸭子灯摆在玄关处,给漆黑的卧室带来昏黄微弱的一点光线。
床上的被子里鼓鼓囊囊,某人显然在里面闷着,沈新柳走过去拍了拍,鼓包顿时颤了一下。
“我记得你以前也没这么玻璃心啊。”沈新柳说了进房间后的第一句话。
但这句话显然对缓解气氛没什么用,甚至床上的鼓包好像更生气了。沈新柳实在是对各种关系都不擅长应对,包括和前恋人这种,见辰野始终不肯出来,她也就一筹莫展了。
“你饿不饿,我给你拿点吃的。”沈新柳问。
辰野忍无可忍地从被子下钻出来:“你特意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
“你想听我说什么?”沈新柳虚心请教。
辰野:“我想听什么,你就说什么?”
“复婚的事除外。”沈新柳划清界限。
又被她补了一刀的辰野很想亮一亮自己的獠牙,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负的,但到底还是没舍得……这人小时候被狗咬过,要是突然看到类似的牙吓到怎么办。
他果然是个情种,即便到了这种时候,都舍不得伤害她。一米九的大男人一边在心里顾影自怜,一边装作冷酷无情:“我才不想和你复婚,今天早上就是试探一下你,你还当真了。”
“嗯,当真了。”
“……假的!我一点都不想和你复婚,就是想利用你度过发青期而已,谁知道你这么残忍,竟然这点要求都不答应我。”辰野板着脸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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