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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勾起一抹孩子般的任性,轻声道:“这还差不多。若是有任何男人胆敢触碰你一丝一毫,我定会毫不犹豫地夺去他的性命。而这件衣裳,若是曾被他人穿过,我亦会为他准备一个难以承受的惩罚。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你的每一寸都只能属于我,绝不允许任何人觊觎。”
他的声音虽轻,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道和占有欲。
“你好没道理,一件衣服而已,你竟然也要人的性命么?”
这样霸道无礼的墨璟晔,云裳不喜。
墨璟晔挑了挑眉,慢悠悠的道:“性命倒不至于,不过我可以送他进宫当一个内监,让他从此以后彻底断了那不该有的念头。”
不过因为衣服被人穿了一下,就要被残害成废人,这到底是他的戏言还是他本就性情残暴?
云裳只觉身子发冷,不认识墨璟晔一般地看着他。
“好啦,我知道绿腰办事稳妥,他也绝不会拿其他男人穿过的衣衫给你穿的。”墨璟晔的唇边有愉悦泛起,伸手抚在她的小腹上。
因为她的身子本就纤瘦,那衣裳又实在宽大,就更显不出那微微凸起的小腹了。
“孩儿有没有折腾你?吃得还香吗?有什么想吃的告诉我,我派人去准备。”
上一刻还是一个残冷暴君的模样,这会儿俨然成了一个慈父。
不知情者还真以为这腹中子是他的呢。
云裳不自在地扭过身子,轻轻地说:“我一切都好,只是你不说过,那日放火杀人的另有其人,并且已经尽在掌握了吗?”
云裳眼中犹疑不定地看着他,又说:“什么时候才能见?我想亲自审问。”
墨璟晔面上的神色僵了一瞬,她还在是怀疑他吗?
随即扯着唇线笑了笑:“也好,我会尽快安排的。”
云裳瞧出他眼中一刹那的失落,心里也着实不是滋味。
她并非全然不信他的话,只是想要亲自问出一个结果,也好能够安心罢了。
“不过你要留在军帐陪我几日,正好寻得时机,让尚池去白虎营把人带来给你审问。”墨璟晔想了想,半真半假的道。
“白虎营?”云裳听着这骇人的名字,就觉得心慌。
墨璟晔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背,道:“对,当日那几个人正是白虎营的人,我已经派尚池把人盯上了,要不了几日就会连同卿月楼一起收网,到时候很多事情就会水落石出。”
“卿月楼?”再次听到这个名字,云裳还是忍不住心头一颤。
那个让她如今依然噩梦不止的地方,竟然也与那个白虎营有着关联么?
“好啦,你不用担心。一切都有我呢,嗯?”墨璟晔牵着她的手,向屏风后头的床榻走去,边走边道:“现在最重要的呢,就是你要尽好一个贴身小卒的分内之事,过来吧。”
云裳被他拉着,懵懵懂懂地绕过漆木屏风,就看到那张宽大且凌乱的床榻。
“你,你做什么啊?”云裳的一张小脸红透,紧张地后退,说什么也不肯上前了。
墨璟晔瞧着好笑,抱着手臂逼近她,逗她道:“一男一女,共处一室,床榻之上,还能做什么?”
云裳被他逼迫着后退,单薄的背紧贴着那花纹硌人的漆木屏风。
可怜的嘴唇不住地抖啊抖,那娇娇弱弱的样子,真想将她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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