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形怪]庞大的身影笼罩在天花板与地面之间,触肢来回摆动,掀起的不是灰尘,而是精神层面的波纹。
被它锁定的感染者,或跪倒、或自残、或全身瘫痪;那些还能动的也早已神志不清,朝墙壁、同伴、甚至地面乱撞,变成一滩滩翻滚的血肉和金属碎块。
暴恐机动班的战士们只能看见敌人一批批莫名其妙倒下,却完全不知道是怎么被“收割”的。他们下意识停住脚步,望向前方的少年。
卢珀卡尔此刻单膝半跪,左眼闪烁着不可名状的冷光,周身的空气像被抽空。
他就像是魔鬼一般,瞪谁谁发癫。
他目光所致,[蛛形怪]无形的精神大手就开始剥夺混沌污染者的存在,把他们的病毒、愤怒、逻辑、知觉一层层剥掉,只剩下一具躯壳倒下。
短短半分钟,曾经横行黑钟实验区的混沌感染体已被摧枯拉朽般清理大半。
整个下水道回荡的,只剩下那些已经失去理智的低吼声、铁皮折断的声响,以及[蛛形怪]若隐若现的低鸣。
地面依旧在渗血。
那些感染者的残骸还未彻底停止蠕动,连带着空气中都混着金属锈味、燃烧的神经束味,还有一种说不清的腐败感。
卢珀卡尔缓缓收起步伐,站在一片血泊中央,左手不自觉地抬起,轻轻按住自己那只微微发烫的左眼。
眼球深处像是被谁用灼热的金针狠狠戳过,眉骨周围连带神经线都像被电击过似的,肿胀发麻。
“负荷还是有点大,如果超负荷持续使用,可能左眼真的要短暂迎来失明……”
他咂了咂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现在这副症状是那玩意儿被强行拉出来后留下的代价。
这是他第一次毫无保留地放任[荷鲁斯之眼]将[蛛形怪]释放到完全体阶段,不过效果非常拔群。
父亲曾经开玩笑跟他说,他的眼睛是瞪谁谁死。
而现在这副场景也正如父亲所说,他把敌人都瞪死了。
此刻,暴恐机动班的士兵还站在他身后,亲眼目睹那头无法理解的精神怪物把几十上百头感染者像风卷落叶一样从神志上击垮。
他们对视一眼,不敢贸然靠近。
对于面前这位狼群之子的统帅,他们现在是又敬又怕。
卢珀卡尔则像没事人一样吐了口浊气,左眼轻轻眯着,睫毛间似乎还有淡淡的血丝滑落。
这玩意的代价不轻,但他也知道,这是值得的。
在父亲的指导下,他学会了与眼睛里面寄宿着的怪物共存,而不是一味地压制或抗拒。他已经在慢慢适应[荷鲁斯之眼]的力量,甚至试着理解它。
现在,他能做到让那只[蛛形怪]精准攻击、目标回收、不扩散污染。
但即便如此,那玩意一旦解封到第六阶段,对身体神经和精神力的消耗依旧是极其可怖的。
“只会可以试着开发一些精神消耗不那么明显的弥母病毒手段……”他在心中低语着。
就在首归之子总结自己的能力的时候,空气开始轻微扭曲,他猛然抬头,眼神瞬间收紧。
金属地砖在脚下微颤,像是某种低频震荡正在穿透地层。
那股气息,像被腐蚀过的电磁场,带着无法形容的异样频率,穿透了下水道厚重的钢墙,从前方深处一点点扩散出来。
嘶啦——嘭!
某个区域的铁壁忽然爆裂,大块金属板仿佛被无形磁力撕开。四散的螺栓高高飞起,然后在半空中悬停、转动、炸裂。
卢珀卡尔瞳孔微缩。
那种感觉,就像世界本身被一只无形的手在背后强行调了极性。
金属在呻吟。
空间在扭曲。
一股令人窒息的混沌感,正从前方那个漆黑通道里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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