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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务实看了麻贵一眼:“按预定方案执行。”麻贵于是扬了扬旗,督阵的李如梅亲自策马入阵,开始调度“进攻”。
李如梅将令旗挥成“品”字形,禁卫军阵中立即分出三个作战群:
前军由二十四门三号陆军炮快速前出,在距敌阵五百步处展开。当炮手们用象限仪测算诸元时,炮管已结满霜花。
中军由五千火枪兵排成三列横队,端着万历三式步枪稳步推进。燧发机括在雪光中泛着幽蓝冷光,刺刀如林映着残阳。
两翼则是把汉那吉带来的五千蒙古轻骑分列左右,九斿白纛在风中猎猎作响,蒙古弯刀上的血槽泛着冷光。(注:随着残元西逃,把汉那吉自认蒙古正统,终于用上了九斿白纛。)
“炮击准备!”麻贵在指挥台大吼着扬旗。
前军炮手们将实心弹推入炮膛,随着李如梅亲自喝令,霰弹炮弹如冰雹般砸向敌阵。把汉那吉透过望远镜,清楚看到这原本用四斤半重实心弹丸的火炮里却射出了成千上万颗鸟蛋大小的弹丸,将正前方千余稻草人打得稻草乱飞、木桩四裂——这要是人啊,早就不成人形了。
“前进!”随着李如梅一声令下,中军步兵齐声高呼,端着步枪开始推进。
三列横队如钢铁城墙般压向敌阵,前排士兵射击后立即退至后排装填。把汉那吉注意到,每列士兵间隔三步,既避免误伤又保证火力密度。
“端枪,刺刀阵推进!”当步兵推进至三十步时,李如梅的将旗猛然劈下。
五千柄精钢刺刀在阳光下泛起阵阵寒光,士兵们端着刺刀前进,刀锋形成三道刀墙。
“两翼包抄!”高务实突然下令。把汉那吉稍稍一愣,才想起这道命令是朝自己下达的,忙不迭摸出一枚骨哨,猛地吹出几个长短不一的音节。
听到大汗的骨哨,把汉那吉的五千轻骑如黑色浪潮般从左右两翼杀出。他们绕过明军方阵,直扑敌阵侧后两方。前排骑兵在马上轻松拉弓,对着“敌阵”完成两轮齐射,然后抽出马刀发起冲锋。
把汉那吉确实没有吹牛,这个战术他麾下的亲卫根本无需演练,甚至无需指挥,自然而然地发起了斜击。
五千骑兵犹如两把利刃,斜斜里拉出两道弧线从稻草人军阵中交错着杀出,两军互换了一次主场,很快又绕了一个小圈,再次对“残军”后阵发动收割。而此时,禁卫军步兵也与稻草人军阵的前军“交手”了。
……
重头戏过后,把汉那吉还以为今日的演训就该到此结束了。他虽然还有些回味不已,但也觉得今日确实开了眼界。难怪布日哈图那家伙在西域宁可不顾名誉的逃跑,也不肯再与明军主力接战——这还接个屁啊,一接一个死!
然而就在此时,观礼台西侧突然腾起三股狼烟,演训场北端的“伤兵营”瞬间亮起红灯笼。把汉那吉诧异间,三十辆弹簧底盘的马车如黑色闪电般切入演训场,京华特制的钢质悬架马车在并不很平整的冻土上碾出冰花,却仍保持平稳。
“注意看车轮。”高务实忽然指着第一辆马车。把汉那吉这才发现,车轴边造型特别的弹簧片随着颠簸有节奏地伸缩,竟将车厢震动消解大半。
马车门板轰然落地,露出模块化补给箱。辎重兵们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拆解木箱,将弹药箱、医药包、备用枪管等物分门别类堆放在雪橇上。
高务实解说道:“每车可载重两千斤,各类物资分别存放、运输,运载效率比以往提高一倍以上。”
把汉那吉这才想起高务实上午的解说,当时自己还没特别惊讶,现在却是一阵后怕——如果明军都是这样的运输效率,那他们的车营没准都能千里奔袭了啊!
此时忽有探马疾驰而来:“禀报元辅,按照演训预案,东路桥梁被积雪压垮!”
高务实朝麻贵摆了摆手,后者立刻下令:“传令工兵营即刻修复!”
三百名工兵背负折迭式浮桥组件冲入演训场,快速跑到东路的断桥处。他们在结满冰棱的河道边迅速展开作业,将预制的木料桥架插入河床,以携带而来的金属组建将其固定,再用京华特制的速凝水泥进行加固。
把汉那吉的指甲深深掐入栏杆——这些工兵竟在一刻钟内搭起可供三辆马车并行的浮桥!
工兵演训结束,校场东南角突然传来闷响,一门三号陆军炮炮身冒出青烟。炮手们齐声高呼:“炸膛!”
把汉那吉身后的蒙古首领们一片哗然,却见禁卫军士兵迅速分成三队:一队用特制铁钩拖走故障火炮,二队架设备用炮位,三队将未爆弹药转移至防爆掩体。整个过程用时不到半炷香,备用火炮已重新装填完毕。
“这是模拟战场突发事故。”高务实微笑着对把汉那吉解释道,“禁卫军要求每门炮配备三套应急方案。”
把汉那吉松了口气,他刚才还以为真是意外炸膛了呢,原来也是演训的一环。想到这里,他不禁心悦诚服地对高务实道:“安答,我自今日才知道什么叫治军有方。”
高务实笑了笑,拉着他的手道:“还有最后一样东西要给顺义王看。”他就这样拉着把汉那吉,将其带到阅兵台后的军帐之中,来到一处大沙盘前。沙盘中,平原高地、山川河流、土木工事、拒马桩、火炮阵地,以及代表敌我两军不同军种的各类旗帜一应俱全。
“顺义王请看,”高务实用木棍指点着沙盘,“若贵部骑兵在此处遇到此阵,大抵会先用骑射骚扰,待敌军阵型松散后,再用重骑兵冲击,冲击至敌军溃散,轻骑分散包抄掩杀。”
然而他说到此处,忽然指向沙盘中央,“但这敌军若是我禁卫军或各甲种军,则大明的炮兵会在一里半外轰击一轮,在约一里至半里区间发射霰弹、链弹再打一轮。
等你们靠近,火枪兵已经越过炮阵,在二百步外开始备弹,在一百五十步开始齐射,打完两次三段击之后开始准备刺刀冲锋,而具装骑兵或半具装骑兵会在一里外梭巡,等前线接战,你们不便撤离时对你们的侧翼或后方发起冲锋……”
把汉那吉的手不自觉抚上腰间的蒙古刀,却发现掌心早已沁出汗珠。他转头望向高务实,干笑道:“好在这种情况永远不会发生……安答,土默特是诚心归顺,从此与大明一体,我蒙古骑兵将来也永远是明军的一部分。”
高务实笑了。
三十余年,终遂此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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