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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端颐的唇贴上来的时候,闵于陶闻到若隐若现的酒气。太淡,一时难以分清到底是谁喝了酒,更难以衡量彼此对彼此的期待该如何稳妥地安放。但她在他第二次试图用舌尖顶开牙关时松了气,依存着梦境的延续,自然地和他纠缠在一起,不去管随着交缠溢出嘴角的点点津液。
她固在温端颐压过来的上半身和墙之间,嘴里的空间被占据,鼻腔全是他的呼吸,头晕目眩,努力撑起的双腿在颤动。他伸腿到她两腿之间,弯曲起膝盖自然而然地分半力量给她,隔着短裤,那自睡梦时就膨大的小核也被磨到一点。
好痒。
闵于陶不顺控制地一抖,更似邀请地仰头吸气,温端颐顺势吻住她的声音,手从衣服下缘滑进她的脊背和墙的空隙,手上突显的黏腻倏地拉回被欲望缠绕已经接近浑浊的神志,他猛地后退。
缓解全身燥热的冷顷刻消失,像是有人敲开美梦的蛋壳,缝隙破碎,探进来的光晃到眼。不舒服。
闵于陶激烈地呼吸,不解地望向温端颐,他的眼神迷蒙,还在重塑身处环境的秩序。
他半撑起脸,摇头,呼吸浓重。
是和平日完全不同的他。她再次确认酒精的来源,怪不得每次聚餐,温端颐只捧一杯橙汁在角落。原来真的和颖珍无意中透露的一样,他不胜酒力。
四目相对,房间的走廊窄短,真的是无路可退,或者潜意识地不想退,所以 只是一眼的停滞,灼热的呼吸顺应周围黑暗的邀请,唇舌很快又追缠在一起。
她直觉温端颐今晚喝很多,要么怎么连她也开始发晕,逐渐丢弃所有理性和羞耻心。酒精是最好的借口,也是剪开欲望外表最锋利的剪刀。她缴械投降,被一件件剥开伪装。
白色枕头托起她的脸,支撑起跟着全身毛孔沉浮的情欲。她想,有的男人真的混蛋,总是找酒精的借口,把所有控制不住下半身的荒唐推给身外之物。但其实,真的喝醉的人几乎无法勃起。就如现在趴在身后的男人,因半勃的性器而懊恼。
不是该笑的时刻,可闵于陶还是没忍住嘴角咧开的弧度。向后看去的时候,也没能做好表情管理。温端颐半黑了脸,情绪挫败且懊恼:“你就笑我吧。”垂下的眼睛带着雾气般的潮湿。
心底缠起些异样。
她干脆翻身坐起来,“我帮你。”
不是第一次抚摸,但没有任何隔阂,赤条条的相对是第一次。第一次开始,她就倾心于他的昂扬,粗壮硕大,带有最原始的气息,最主要的是和他的主人一样,反应够诚实。
手从下上握过顶端的时候,它会在蹭着掌纹在手心里跳动,隐蔽的小孔则会缓缓吐出一点透明的液体,暗示着悸动的方向。她也喜欢温端颐的声音,会跟着她动作的幅度隐到鼻后和牙后,挂起晶莹汗水的脸有着和任何时候都不一样的表情,压抑忍耐的他分外性感。
温端颐直视她,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有着她依然看不懂的情绪,和鼓励着手继续动作的渴望。
她起了玩心,在逐渐复苏活力的肉棒上像弹钢琴一样游走自己的指尖,指节到了相对更柔软的头部,就半勾起指节滑动一圈。相对的,小腹持续下坠
食指在被体液充盈的小孔处点点,向后拉出一根泛亮的银线,“它好爱哭啊。”闵于陶轻叹道。
看她歪头坏笑,温端颐粗重地呼吸,喉结滚动,伸手抚弄她潮红的乳头,像捏住一颗充实的豆子,其余的指腹反复颠弄弹性的丰盈乳肉。
胸前的刺激在小腹处纠结成更难以抵抗的情潮,直直下坠,她下意识地夹紧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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