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燕擎着杯:“再来一杯。”
酒,就在王莽的左手边,王莽把酒拿过来。
赵燕擎着杯,王莽给她倒上,半杯。
随后,自已也倒上了半杯。
迷幻的灯光,让人显得也迷幻。
赵燕的长发垂下,轻轻在王莽的脸颊吹了口气,“来,干!”
叮!
两个杯子再次碰在一起。
王莽看着赵燕,看着她的长发,看着她昂起脖,看着她的红唇含住了酒杯,那红酒,如是丝滑般的滑入她的嘴中,滑入她的喉咙。
王莽也把酒放在了嘴边,一昂脖,一口气把这杯酒喝完。
“再来。”赵燕又把酒杯伸了过来。
忽的,她的眼中含了泪。
王莽忙问道:“怎么了?”
“其实,我一直很痛苦。”
“为什么?”
“因为以前的他。”
“你还在记着他,还没有忘记。”
“忘记了,只是今天,忽的又想起来了。”
“你们在一起过过十五?”
“是的,我记得,那晚,和今晚差不多。”
“多少年了?”
“五年了。”
“五年了?这么久?”王莽觉得,赵燕是一个痴情的人,是一个长情的人。
“是啊,五年间,我经常的想起他,可是,他就是那么绝情,去了国外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而是在国外,找了一个外国女人。”
“或许,外国女人很好。”
“好吗?”赵燕凄惨的一笑,“我不觉得,难道,在交流上,在习惯上,我还比不上她?”
“或许,是他稀奇吧,也或许,是他们真的有共同语言。”
“或许……或许……或许也总是或许……”
赵燕说着,一滴眼泪落在了她的杯中。
王莽说道:“我给你洗下杯子。”
“不用,给我倒上酒就行,我要用我的眼泪,彻底的忘记过去。”
王莽深深的看了赵燕一眼,随后给她倒上了酒。
赵燕的过去,王莽不想问起,因为毕竟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旧事重提,在这佳节,难免伤心。
佳节的意义,在于快乐,而不是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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