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艾伦……老师。”
“艾伦老师?哈哈哈。”
“看来……我要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听到你的教诲了。”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
蓓露丝抿了抿嘴唇,后退一步,果断而决绝的转身,没有看向艾伦,挥了挥手。
“我走了。”
深呼吸。
没事的。
“我会想你的!”
不能转身,不然会被乌恒之爪抓住,会打乱艾伦所有的计划和安排。
艾伦是神通广大的。
他一定会好好地。
愿……艾伦逢凶化吉,一帆风顺。
艾伦和小七看着蓓露丝快步的离开,自始至终也没有转头看一眼。
小七:“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回头的。”
艾伦:“你刚才不应该说话的。”
小七:“哼!每天把要走了,要分离挂嘴边,还不是为了让她出现精神疲劳?天天说,也就没感觉了呗。”
艾伦:“结果是好的。”
小七声音平直,平淡的说道:“她最后还是叫了你老师,这是你想要的吗?”
艾伦没有转头,他继续望着蓓露丝离开的方向,目光仿佛穿过了眼前的屏障,投向了更遥远的、充满未知的未来。
他的侧脸线条绷得很紧。
艾伦:“不远不近……这是最好的距离。”
小七:
“最好的距离?”
“所以你用无穷无尽的知识、严苛的训练和那些“人生大道理”填满了你们之间每一寸可能滋生温情的时间,你把她推开,推到“学生”的位置上,让她仰望,而不是……并且,这些你早已经想过了?”
艾伦笑而不语。
“你剥夺了她从你这里获得简单快乐的可能,你让她在你面前,永远像个需要接受考验的学徒。”
艾伦低声的叹了口气。
“我也想陪着她胡闹,看着她傻笑,像阿尔伯特那个笨蛋一样,无忧无虑地守在她身边,成为她的唯一但那样的话,“未来”由谁来面对?“代价”又由谁来承担呢?当真正的风暴来临之时,天真和快乐能保护她吗?”
视野微微上扬。
“这是我和阿尔伯特之间的抉择,我们两人中必须要有一人站出来牺牲。”
“我是失败者,所以我必须走在前面,走在所有人的前面。”
“所以她永远都不会道道,她的“艾伦老师”,其实更想做她的“艾伦弟弟”?”
艾伦再次重复一遍刚才的那句话。
“这样……就很好。”
梅琳打开了车门。
“走吧,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艾伦说着,又看了一眼蓓露丝的方向。
“可惜最喜欢看热闹的人看不到,也不能让她看到。”
小七小小的身体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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