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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就是没有爱好……
正事儿说完了,钱亦文开始转换了话题。
“柳镇长,你看我这个新弄的发型怎么样?”钱亦文一边发问,一边在头上撸了一把油下来。
柳敬言愣了一愣,怎么说起这么没营养的话题来了?
钱亦文又转向了李长丰:“李哥,以后咱剪头发,还去这个春燕发屋。
“小丫头不但手艺好,嘴还甜,关键是这人长得那可是真不赖!”
李长丰一边哼哈应和着,一边在心里琢磨,你哪儿看出那个国营理发店的老太太不赖的呢?
全程人家都黑着脸,压根就没搭理你,你又是怎么知道她嘴甜的呢?
你那眼睛,能测含糖量?
可是,钱亦文叨叨叨一个劲儿地往下说,他也只好跟着往下顺。
钱亦文一边说,一边暗中揣摩着柳敬言的心思。
第一次一起坐到饭桌旁,柳敬言有他自认高于钱亦文的身份地位,显然不会和他一起来讨论关于美女的话题。
只是,钱亦文并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到反感,也没有重开话题,打断他的意思。
随着话题的深入,连哪里的姑娘腿长,哪里的姑娘皮肤滑嫩,都涉猎了。
听得一旁的李长丰直咧嘴……
这话题自己倒是爱听,可对面坐着的可是领导干部,你说这个合适吗?
眉飞色舞地胡说了一会儿,钱亦文适可而止。
能让柳敬言知道自己并不清高,目的也就达到了。
钱亦文满了三杯酒,举杯向前:“柳镇长,以后我就是您的下属了,明天我得去青峰山先报个道吧?”
柳敬言笑了笑:“不用客气……对外,我是场长。
“私下里,我们尽可兄弟相称……”
钱亦文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痛快地说道:“好!那我明天就去哥哥的办公室。”
许是老边这酒是真的好,柳敬言破了他不喝酒的例,几盅小酒下肚儿,小脸喝得红扑扑的。
回家的路上,年轻的副镇长总觉得这条走惯了的路,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直,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宽了呢?
你看,好像还比平时亮堂了许多……
目送着柳敬言走远后,李长丰问道:“你今天说的这些,和你以前说的对不上号啊?”
“怎么对不上号了?”
李长丰说道:“你之前不是说你一直都没离开过吉春吗?
“可你刚才怎么又说你到过那么多的地方?”
钱亦文嘿嘿一笑:“我是想拉近和他的距离,瞎编的。”
“编得还挺吸引人的……”李长丰斜眼看了看钱亦文,嘟囔了一句。
钱亦文一梗脖子:“李哥,你别小瞧人!
“没吃过肥猪肉,我还没见过肥猪肘吗?
“我虽然没去过那些地方,没经历过那些事儿,可我也是念过九年大书的人,不会通过书本、录像带学习吗?”
……
pS:对于钱亦文偷着经营青峰山鹿场不理解的书友,可以多了解一下当时的时代背景。那个年代,买辆车搞运输,都得挂到国营单位的名下,干个体的,都心存顾虑,不敢大步走。
作为主管的柳敬言,是时代背景下的一个矛盾综合体。既想干出一番与众不同的业绩来,又怕被当成出头鸟。所以,钱亦文给了他这样一条路。
抛开一切,只看结果:只要钱亦文做起来,就意味着产出。只要有产出,鹿场就赢利,因为钱亦文每拿走一瓶酒,都得给鹿场一瓶酒的钱。就算是钱亦文干得不好,赔钱的,也是他自己,鹿场不必担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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