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为什么如果小嫂子没问题,队长还是要办了她?可这语气又有点奇怪,让人听着耳朵燥热。
但他瞧着自家队长老大似乎没有解释的意思。
“那我先回了。”陈辰只能道。
可能是队长自己都没想好吧。
既然现在还没结论,他还是会把宁媛当成小嫂子来看,队长也是这么交代他的。
荣昭南点点头,看着陈辰离开,顺手捏灭了烟头,转身进了房间。
回到房间之后,他看了眼床上沉睡的人影,才提了热水瓶和脸盆直接去了洗澡间。
解了身上的衣服,他先仔细地洗了袖口上那几滴暗红的污渍,然后把衣服整整齐齐地挂起来。
他看见她的手帕就挂在洗澡间里,也看到了宁媛给他留的小条子让他将就用她的帕子应急。
荣昭南迟疑了一下,没有条件的时候,他无所谓脏不脏。
有条件的话,他的洁癖让他比宁媛一个姑娘还要讲究些,不习惯用别人的东西。
但是……
他沉默了一下,还是把宁媛的手帕拿了下来。
宁媛的帕子是专门裁得比较大的细花棉布,比一般的手帕都大两圈,现在用起来也方便。
他还是先仔细用冷水洗了洗,然后才覆在自己脸上洗脸。
一股肥皂的清新味道和属于宁媛身上那种自制花草油的香气扑面而来。
荣昭南把帕从脸上拿下来的时候,原本已经不红的冷白眼角又泛起一点红来。
似乎酒意又被帕子上的香气撩了出来,有些晕沉。
他眉心拧了拧,干脆不用热水,拿帕子沾了冷水擦脸、擦身,以前出任务,能洗冷水澡就很不错了,他也习惯了。
但不知道宁媛的帕子为什么比一般的棉布帕子都细软,像浸过什么脂膏一样。
擦在身上就像女孩子细细的皮肉蹭过一般。
荣昭南冷着脸,干脆有些粗暴地拿帕子地擦洗身体,但越擦洗越觉得身上一股热气浮上来,心底也跟着烦躁。
他皙白的脸上都浮出一层薄红来,原本清冷的眼底却隐着暴躁的凶光。
男人最烦就是这一点,动不动就……有些莫名其妙不受控制的反应。
容昭南站了一会,闭了闭眼,他面无表情地顺手拿起一盆冷水当头淋下。
二月天,冰冷刺骨的水流顺着他乌暗的长睫、高挺的鼻尖落在肌理结实的胸膛,壁垒分明的腹肌与人鱼线,一路向下。
呼吸却反而变得炽热,他闭上染着细碎水泽的迷离眼眸,捏紧了手里柔腻的帕子,白皙手背上青筋毕露。
略显苍白的面容都随着动作,染上异样隐忍的薄红。
……
半个小时后,他一身寒气水雾地从洗澡间出来,神色已经恢复了淡冷。
他并不怕冷,上身只穿了宽松的白色衬衫,扣子松松,隐约可见肌理起伏的胸膛。
荣昭南走到床边坐着,拿了干净的枕头巾边擦头发,边看向床上睡得很熟的姑娘。
他留意到床上只有一床被子,而床上的姑娘完全没有给他留被子的打算。
荣昭南眉心拧了拧,弯腰伸手拉了下被子。
完全拉不动——宁媛直接把小半床被子卷到了腿中间,当抱枕夹着。
柳雅睁开眼睛就是破墙烂瓦小土炕。可怜那瘫痪的老爹纯良的弟弟都面黄肌瘦。这是家,还是难民营?咱上辈子是杀手,这辈子是能手空手都能套白狼,废物也能变...
严经纬从小便被他的坑货小姨灌输了一种思想不要和漂亮女人打交道,越漂亮的女人,越会让男人坠入万丈深渊。七年戎马,王者归来的严经纬偏不信这个邪,他毅然和一个妩媚妖娆的女人好上。半年后。严经纬渐渐发现对方迷人的容颜下,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是一个灾星,刚出生就克死了奶奶,爷爷以前是个道士,为我逆天改命,却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离奇死亡。临死前,他将一本名为登真隐诀的小黄书交给了我,却让我四年后才能打开...
世如棋,人如子。庙堂尔虞我诈,江湖爱恨情仇,市井喜怒哀乐,无非是一颗颗棋子,在棋盘上串联交织,迸发出的点点火光。昭鸿年间,坊间盛传有藩王窥伺金殿上那张龙椅,皇帝召各路藩王世子入京求学,实为质子。许不令身为肃王世子,天子脚下,本该谨言慎行‘藏拙自污’。结果群众许世子德才兼备,实乃‘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许不...
无垠宇宙,血脉为尊!出生决定一切,超品血脉者,生有神通,移山填海,捉星拿月,十品废脉者,寿不过百,前途灰暗,蝼蚁一生!少年杨帆,七星宗一普通杂役,注定碌碌一生,怎知偶有奇遇,得至宝吞噬,吞无尽血脉,成无上圣脉,无敌天下,谁人不服?...
人死如灯灭,莫闯生死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