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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葫芦里的酒可多着呢。”
陈长生让把头找来了一个空的水囊,接着便拿着那葫芦往水囊里倒酒。
把头一个劲的喊着,“够了!够了!先生,不能再多了!”
陈长生就此罢手,说道:“这些酒,兴许是够了。”
把头接过那酒囊,说道:“先生当真是大气,不过先生这葫芦里估计也没剩下多少酒了,岂能让先生吃亏。”
说着他就摸向了腰间的钱袋。
陈长生拦住了他,说道:“把头这是作何,相逢即是缘,你还要带着陈某一路呢,一壶酒罢了,尝个滋味。”
“该给银两的。”把头说道。
谁料陈长生百般推脱,怎么也不要。
把头有些不好意思,却又无可奈何,最终也只好作罢。
“那便多谢先生了。”
把头将那酒收下,心中则是寻思着路上多多照顾一下这位先生。
在后续的聊天之后,陈长生也慢慢了解到这位把头是衍县某个商行的掌柜,姓曾,商队里的人都喊他曾头儿,此行则是来安宁县拉布匹回衍县的。
另外的几人也都是商行的,大多都是衍县人士。
去往衍县的路途不算太远。
约莫一日半就能到达。
入夜之后,商队在路途中的破庙中歇息,有人拾来了些许柴火,在庙中点起了火堆。
光亮将庙宇照亮。
七八个人围在火堆旁,陈长生亦是坐在其中。
“尝尝。”
把头这时才将白日里的酒囊拿了出来。
众人围在火堆前,酒囊在几人之间来回传递,仰头喝上一口,咂嘴回味。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曾头儿笑道。
二牛尝过之后眼前一亮,问道:“好酒!头儿,这是什么酒?”
“秋月坊的秋月酿。”
曾头儿看向一旁的陈长生,说道:“这可是陈先生给的,你们今天也算是有口福了。”
“多谢陈先生!”二牛傻笑道。
陈长生则是附和着说道:“些许酒水而已。”
接着几人则是坐在火堆前说起话来。
“我听说秋月坊发了水,西桥都垮了,是不是真的?”
“确有其事。”
“有人说还听到了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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