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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慕娇娇包扎完伤口松了口气,“幸亏你这伤口不深,再深一寸就扎在你心脉,到时候你命都没了。”
“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么?”司墨寒幽深的眸凝视着她。
“我在不在乎你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么?”慕娇娇撞上男人那双深邃的泛着血丝的眸子。
“重要,很重要很重要。”
慕娇娇自嘲的笑了笑,鼻尖酸涩,“我在乎你十分,那你又在乎我多少?”
“我……”司墨寒下颌线绷紧,他正要说些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话惹得你发病了,我只是在关心你想了解你的病情,想治好你,”慕娇娇吸了吸鼻子,她鼻尖酸涩,眼眶也牵连着酸涩,“可你是怎么对我的?你不准我问你,你对我很不耐烦……”
“没有不耐烦,”见少女红了眼眶,司墨寒心尖像是有细细密密的钢针狠狠穿过似的,“我只是……”
不想提那件事。
“还有在酒吧里,你不听我的解释就强迫我,明明我已经很痛很痛了。”少女委屈的咬着唇瓣,杏眸内剔透的泪珠一颗颗掉落下来。
那泪珠像是砸落在男人心尖上。
“如果你真的在乎我,会用那样屈辱的姿。势让我那么痛么?”
“对不起,我当时失去理智……”司墨寒眸底满是悲切,“我不会这样了……”
“宝宝,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司墨寒倾身,小心翼翼的吻掉慕娇娇脸颊上的泪,他口腔内满是咸涩的味道。
他的确混账。
的确不是东西。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她是全天下最好的女孩,若是把她弄丢了他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宝宝,原谅我好不好?”男人磁性的嗓音是疲惫的哀求。
“不好。”慕娇娇吸了吸鼻子,她哭的鼻尖红红的,眼睑下泛着破碎的泪痕。
她这次被欺负的那么狠,弄的她那么疼,她怎么可能轻易的原谅他?
她要让司墨寒学会,暴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将彼此越推越远。
“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司墨寒眸色黯淡。
如果她想要他的命,那他会毫不犹豫的递给她刀。
“这段时间大家冷静冷静吧。”慕娇娇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痕。m。
她要让司墨寒明白,她是他的妻子,该给她应有的尊重和体面,哪怕是在床上,她不愿意的事他也不可以强迫她。
哪怕是他丧失理智发病时,他也不准对她用强。
如果他是一头失控的凶狠的猛兽,那她就要做他的驯兽师,她要一点点驯服他,让他收起他锋利的爪牙。
“我已经冷静好了。”意识到她要说些什么,难以言喻的心慌心悸潮水般袭来。
“不,你还不够冷静。”慕娇娇瞥了他一眼,“我想要的婚姻是两个人坦诚相待,我希望有问题两人一起面对,而不是对对方有所隐瞒。”
“我想要的爱情是平等是尊重,而不是你可以随便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你好好冷静思考下,问问你自己的心,能做到这些么,如果不能,那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慕娇娇板着小脸,冷声道。
“我要办理出院手续,这段时间不住在你那里了。”说着,慕娇娇掀开被子,就要起身下床。
男人蹲下身捧着她莹白精致的小脚,给她穿上鞋袜。
“那你要住在哪?”司墨寒沉声道。
“我住在哪,你不是很清楚么?”慕娇娇摇了摇掌心里的手机,“我在哪,你了如指掌。”
司墨寒俊美如神祇般的面部线条绷紧,垂落在袖口处的手死死攥紧,骨节泛着不正常的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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