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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今天丑鬼已经说了很多事情,此时他沉默的进行“例行公事”。
我知道了他的目的、也打算咬牙认命,可他进来的时候,那种冰冷和艰涩的痛还是让我紧绷着颤抖。
他很烦躁,我的反应让他更加狂暴。
该说的话已经说了,整个房间里只剩下胶合时的撞击声。
身体不堪重负,我痛得眼泪汪汪,我甚至希望他再把我弄出点血、好让血液来做润滑。
还好,今晚他只做了一次。
应该是厌倦了吧?我心里暗暗庆幸自己的身体没有妥协,只要让他感受不到舒服,他应该很快就会厌倦。
在他下床的时候,我赶紧开口道:“喂……那个、丑鬼……”
“你叫谁?!”他压抑的火气噌的一下就冒出来了。
我吓了一跳,嘴上却不想认输:“我不知道你的名字,谁叫你带着个丑鬼面具的。”
“不知道名字,你可以叫夫君,我准许你这样叫。”他的语气里满满的优越感。
废话,在一个祭品面前,当然有优越感。
“可以换一个吗?我不想叫你夫君。”我知道自己只是他的一个道具后,心里的恐惧感也减轻了很多。
他沉吟了一下,冷冷的说道:“我叫江起云。”
“江……起云……”我小声念了一句,这个名字很好听,远不像他的所作所为那么粗暴。
“我想问,你脸上的面具,有没有……血红色的?”
他突然放下胸前抱着的双手,沉声问道:“你在哪里看见的?”
“我在我爸背上看到的,对我露出怪笑后就消失了,可是我爸和我哥都没看见……我爸前几天去处理一个棘手的东西,回来后一直病怏怏的,他以前从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我自顾自的说着,没有留意到江起云的手背上暗暗爆起了青筋。
“行了。”他开口道:“明天我抽空看看,现在你闭嘴睡觉。”
他还站在我的床前,我怎么可能在他的注视下睡着?
他今晚没有立即消失,而是坐在我的床沿背对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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