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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不是。”
“不是,但本王可以是。”
苏明妩听完,睡意全消,“王爷,你说的意思?”
符栾搂住她的腰,直视她,认真的说:“别再喝避子药,替本王生个孩子,儿子女儿都可以,本王会给他们最好的地位。”
苏明妩从未被他用如此缱绻的眼神看待,久违的心跳加快,“你,你能找林芷清。。。”
“本王希望是王妃所生。”
男人的语调柔和,看得出来在耐下性子哄她,“苏明妩,你和旁人不同。”
苏明妩以为拒绝的话不难说,然而支支吾吾半天,“符栾,你知道我,我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我们,我。。。”
“不喜欢就不行麽。”
符栾掀起她的寝裙,重又压上她,哑声道:“不要拒绝我。”
。。。
成亲多年,符栾第一次彻底留宿,到了翌日,他还侧躺在床边,玩弄她的发。
昨晚他大抵是魔怔,崔珏说出那句世子,他唯一想到的可能,居然唯有喝了几年避子汤的苏明妩。
明知她不愿意,但他想试试。
符栾抚上她的脸颊,女子精致的五官逐一描绘起来,细腻的堪比最名贵好看的瓷器。
忽然,他触感不对,怎么会这样烫?
“王妃?”
符栾拢眉,抬手覆在她额头,秀眉上方比她颊边更热,她的意识明显不清醒,他都摆弄半天了,没有半分回应。
他大喊:“霍刀,把刘淼叫过来!”
“是。”
不多时,刘淼背着木药箱匆匆赶来,进门温声道:“王爷放心,天色转凉,王妃多是感染风寒,症状都差不多的。”
说完,他气定神闲,伸出两指触在帐缦伸出的纤细手腕上。
刘淼表情逐步变凝重,“这。”
符栾从帐中走出,半敞的衣襟来不及系上,沉声道:“哪里不对。”
“王爷,外面说。”
刘淼握了握手,大着胆子将符栾扯出殿门外,面色焦急,“王爷,王妃中了毒,毒性蔓延至肺腑,大事不妙啊!”
“说清楚。”
“王妃应当是喝了两种避子药,不同药方里有相冲的三味药材,本来偶尔一次没关系,可她已喝了几年,这,这万分损耗她的身子!”
符栾知晓苏明妩一直在喝,可她就算再厌恶他的亲近,也不至于连喝那么多。
“哪两种。”
“是,王爷,一张是常用药方暂且不提,另一张药性烈,兼带加了罂。粟壳,能致人上瘾,其中有一味唤作甘遂,民间极少,绝对是宫廷药物。”
门口同在的霍刀心下一凛,“王爷,宫廷药物,那不就是——”
符栾打断他,“能治?”
“我治不了,发现实在太迟。”刘淼摇完头,皱眉接着道:“不仅如此,王妃身弱体虚,若是勉强怀胎,不管是孩子还是她,都容易出事。”
“王爷,王妃现在唯有一字曰:养,往后她的疲倦会与日俱增,迟早伴有咯血,与痨病差不多,更多的,我无法保证。”
“会死么。”
“王爷,我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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