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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你。。。你喜欢我吗?”
问到这句,小姑娘从脸烫到脚指头尖,肌肤泛起蜜桃色。
萧砚夕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掌珠鼓起一侧香腮,杏眼溢出失望。
不喜欢还问她婚事?不喜欢还偷亲她?
再也不要理他了。
娇哼一声,掌珠气嘟嘟坐在长椅上,要起身离开。
受不得她这么看自己,萧砚夕拽住她手臂,往回一拽,在她惊呼着倒在他臂弯时,捂住她的眼帘,灼烫的呼吸喷薄在她脸颊上,“你问孤喜欢不喜欢你?”
萧砚夕低下头,两人之间仅余寸距,“真的想听吗?”
视线一片漆黑,听觉会变得更为清晰。掌珠屏住呼吸,不敢动弹,生怕错过他的一字一句。重心倚在他臂弯,整个人靠在他怀里。
萧砚夕手臂一提,将她稳稳抱住,大手扣住她后脑勺,调整好气息,缓缓道:“你考虑清楚,听了孤的话,就必须嫁给孤,要么,就选择捂住耳朵。”
意思就是,若是听了他的话,即便他不喜欢自己,自己也要嫁给他?
在她迟疑的刹那,萧砚夕像是刻意为之,给出了答案:“如你希望那般。”
掌珠愣住,什么叫如她希望那般?
她希望哪般?
萧砚夕附在她耳边,冷峻的面容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你偷偷希望着,孤可以青睐你。”
被戳中心思,掌珠挂不住脸,有点恼羞成怒,起身要走,“我回去了。”
萧砚夕拉住她,手腕一用力,将后仰的姑娘按坐在腿上,“生气了,嗯?”
掌珠脸热,咬住唇不讲话。
绕在她细腰上的手臂慢慢收紧,勒得娇人儿呼吸不顺。
掌珠扭扭腰,恼羞道:“你松开我。”
萧砚夕凑到她脖颈,吹她颈窝,“不松。”
颈窝那里似有开关,吹一下都要引发全身颤动。掌珠缩缩脖子,睨他一眼。那一眼似嗔似怨,有着道不明说不清的昧意。
看出她不是真的生气,而是害羞,萧砚夕悬了半年的心算是尘埃落定。即便没有完全说破,但佳人已经被握住手里。
既是自己的女人,也乐意去哄。萧砚夕浅勾唇角,捏住她下巴,“要怎么才能不生气?”
掌珠避开他的手,嘀嘀咕咕:“你又如何知我心中所想,我才不喜欢你,我喜欢隔壁老赵家的二爷。”
虽知她在赌气胡诌,可心里还是不好受。萧砚夕似笑非笑道:“行,孤知道了,你喜欢赵家那个老男人,改日就请父皇给你们赐婚。”
听得他言,掌珠非但没痛快,反而气得身子抖,再也待不下去了,腾地站起身。
然而,萧砚夕也跟着站起身,勾住她的细腰,将她推到亭柱上。
二十多岁,本就血气方刚,加之美人秀色可餐、水灵得像被雨打湿的粉荷一样诱人采撷。
后背抵在冰凉的亭柱上,抬头的瞬间,独属于皇家的龙涎香袭上唇瓣。
这一次,没有锦帕阻隔,真真切切感受到彼此的唇温。
掌珠瞠大杏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
太子的睫毛很长,呼吸时微微轻颤,让人忍不住想要拨弄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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