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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没资格管她!
再说他不是应该早公开了解除了婚约的消息么?否则他会被全世界的人嘲笑!
可是她的那话一落,江辞蓦的一脚踹翻了她面前的茶几,怒不可遏的大喊,“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能把你怎么样!?现在和一个低贱的修车工搞上,你怎么那么不自爱!那么下贱不要脸!?”
话说到最后,容昧的脸色变了。
她不自爱,下贱,她不要脸……?
他的清纯的好妹妹给自己下药的时候,企图把她送上油腻秃顶老男人床上的时候,他在哪里呢……?
“…呵。”
容昧唇角溢出一抹浓浓的讽刺,再看着他的时候,她笑着道,“是啊,我很不自爱,很下贱,很不要脸,还给你戴了绿帽子,所以,我这样的烂女人,怎么还能配得上你呢?”
话说到这,容昧缓缓起身了。
一步步逼近暴怒中的江辞,唇角讽刺的笑一点点的敛去,最后消失殆尽,她道,“江辞,看清楚吧,我就是一个这样的女人!”
江辞的心底骤然一痛,她眼底的极致的冰冷,像是一把无形的利刃,毫不留情的刺穿了他的心。
好像他说了什么再也不可挽回的话。
容昧回身打开门锁,“慢走江少爷,不送。”
然后走到沙发那一屁股坐了上去,双手环胸,两条细长的腿搭在了水晶茶几的废墟上,模样散漫又嚣张。
江辞拳头攥的紧紧的,他素来是一个忍耐力极强的人,却被容昧一次次的挑战他的极限。
然也只有她,才能在他面前这样肆无忌惮。
他竭力控制着自己想宰人的情绪,深呼吸了一口气道,“容昧,我知道这么多年了一直在恨我,恨不得想杀了我,但是你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就算报复我,也不该这样报复我,和一个低贱的修车工,你这样做真正伤害的人是你自己!”
“砰——!”
蓦的一个水杯狠狠砸了过去,他没有躲,正中他的额角。
瞬间破了皮,有血液开始涌动。
容昧却在这时起身红着眼眶怒喊,“修车工怎么就低贱了!你凭什么瞧不起别人!那个男人比你好一千一万倍!我不许你再羞辱他——!”
他已经害死了自己的爱人,凭什么再来羞辱苏显!
血液顺着他的眉眼逐渐流了下来,江辞眉宇间缱绻着黑压压的风暴,他终于阴狠的蹦出一句,“那你想我找到他弄死么!?”
这话一出,容昧脸色瞬间难看不已。
她起身大喊,“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我们已经取消婚礼了,我们没有关系了,你敢动他一下试试看——!”
江辞眼底弥漫上冰冷和肃杀,就在两个人氛围僵滞到极点的时候,江辞突然退后了一步,点了点头,似乎是准备离开了。
然,就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脚步顿了下,来了句,“你没看新闻么?我没承认取消婚礼,也不会,取消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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