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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嘛,韩景初还女人如衣服,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结婚。”
“哈哈,韩景初还是我们大家的。”
……
听到人群近在咫尺的议论声,唐婉凉的心再一次被蹂。躏得血肉模糊。
韩景初抓起女人,将她扔进车里。
唐婉凉止不住的泪水遍布巴掌大得小脸,韩景初狠狠砸了一拳方向盘:“你这个不识好歹得死女人,你有什么好哭的!”
唐婉凉刚组织好语言,自己想了一遍,泪水更加止不住。
“结婚一年多了,我们就像两个陌生人,甚至是仇人,每一天都在互相折磨着,戒指,戒指你知道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唐婉凉泪眼婆娑,拍了拍自己地胸口歇斯底里地吼着:“投影仪里的戒指,每一个故事都是那么浪漫那么美好,但是,哪一个是我身上有地!”
伤心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女人似乎要把这一年得委屈的泪全部发泄出来:“结婚一年了,我还是处,这是多大的笑话,我的丈夫要恨我恨到什么程度才会这样对我!”
韩景初强按住怒火,这个女人居然说她是处,真是无耻到极点,今天晚上,他倒要看看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处的女人被揭穿吼怎么说!
黑色宾利疾驰在江城大道上,跋扈地忽视了红灯。
回到韩园,韩景初将女人扯下车,横摇扛起女人往房间走去。
进了主卧,韩景初不言一语,脱下上衣,袒露出轮廓分明地胸肌,唐婉凉惊恐地双手撑着身子往后缩。
男人逼近,高大地身子重重的压了下来,邪邪的眸子底下透着不可一世的霸道,犹如宰割自己捕获的一只羔羊一般:“我倒要看看你所谓的第一次。”
说完,撕开女人粉色的上衣,顺势将牛仔群往下狠狠一拽,唐婉凉较弱白皙的肌肤袒露无余。
男人狠狠掰开女人,打手不安分地在细滑地肌肤上游走,男人似乎在发泄自己地怒火,下手又狠又重,女人白皙地皮肤上已经出现了殷红地指印。
韩景初这一次意外的没有从唐婉凉的嘴开始接吻。
也许,是因为他不敢触碰女人脸上的每一滴泪吧。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
吻继续向下进行着,不可言说的位置早已有了反应。
女人峨眉微蹙:“疼……”
男人似乎完全没有停止的一意思,仍然飞扬跋扈地向下进行着。
突然,男人停了下来,挣扎地女人也随之瘫软下来。
男人起身,将一旁的睡袍扔到床上地女人身上,在也没看女人一眼,直径走进了浴室。
花洒打开,热气蒸腾而起,男人站在下坠地水柱中,将头发往后一捋,重重的吹了一口气。
这一声,是叹息。由于他们从来都不会发生关系,并且韩老爷子渴望抱孙子,因此,家里自然没有任何保护措施。
唐婉凉的膝伤尚未痊愈,医生叮嘱不宜怀孕,韩景初想到这里才瞬间停止大举的进攻,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才头也不回地走进浴室。
喷泻的花洒很快让男人冷静了下来。
此时,偌大的主卧里只剩下瘫软在床上的小女人了。
唐婉凉凭着最后一丝力气摇摇晃晃地走下床,来到次卧,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她身上仍裹着韩景初地睡衣,男人那股令人欲罢不能地气息扑鼻而来,笼罩着她,渐渐地也笼罩着她的梦。
已经不知是多少次了,儿时的大哥哥又走进了唐婉凉的梦中,这一次大哥哥背对着她,牵着另一个女生的小手渐渐在唐婉凉的视线中淡去。
“大哥哥,大哥哥……”唐婉凉在梦中嗫嚅着。
这几声带着泪的呼唤,恰好被前来看看女人情况的韩景初听在耳里。
男人心底生出无奈,那个大哥哥到底是谁!
心中带火,却又百般无奈,韩景初默默地回到了卧室。
回到主卧,韩景初内心的额无名火弥散开来,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居然让这个女的如此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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