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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榕被他抱着,边走,边吻回了卧室。
江云深抬手轻易的扯掉了她身上那件浴袍,然后一阵天旋地转,两人一起重重的倒入大床中央,立时塌陷进去了一块。
她一手被扣住压在被褥里,华榕闭上眼睛,带着喘息的热吻不断深入,她不自觉的曲起膝盖,甚至有种自己的灵魂都受到了碰触和侵犯的错觉。
男人的唇舌沿着她的下巴流连过她的脖颈,寸寸的啃噬着她锁骨处的肌肤。
那种介于痒和疼之间的力道。
华榕有点害怕,“江云深……”
“嗯?”
“你上次弄得我疼死了……”她的手横盖住自己的眼睛,带着委屈和埋怨的抱怨。
男人笑着,又亲上她的唇,低哑笑着,”公主殿下,你应该知道那不能算是我的错。”
她哼哼着,“我不管,再疼了我你就做太监……你好磨蹭呀。”
尾音拉长着,净是勾人而不自知的无尽娇嗔之意。
江云深又沉沉的笑了,重新回来亲吻她的唇,“这么性急。”
华榕实在难耐得厉害,她能感觉到男人的手在她身上点着火,却硬是不肯满足她,在他身下扭了扭,她才咬着牙索性半命令的道,“你……快点啊,快点……”
“好,是你自己要的。”
低低的一句,她还没来得及消化完,就突兀的被近乎贯穿的趋势进入了。
她的瞳孔呆滞的放大了几秒,红唇也不自觉的微张着。
就不能慢慢来吗?
华榕恼怒得想要开口训斥身上的男人,可刚张口,一个音节都没发出,就被男人扣住了下颌,再度深深的吻了进去。
生日晚会是晚上举行的,一般到零点左右,有些会开车回去,也有些会直接在酒店住下,还有些则彻夜玩乐。
他们下午四五点到的,现在应该是六点多,酒店的自助餐已经开始了一会儿了。
夕阳也已经落下,只有余晖,暖橘色的光线洒落在白色的那层窗帘上,偶尔也会被风吹得扬起,远看倒是很漂亮的景色。
直到夜色和星光取代晚霞,总统套房主卧里断断续续的哭叫基本没有停止过,娇媚得能滴出水,对男人来说宛如另类的春一药。
…………
主灯没开,亮的都是偏昏暗的橘色光线。
江云深已经抱着她到浴室重新淋洗了一遍身子,用一件浴袍裹住了她。
他弯腰低头给她系腰带,她拎了个枕头就朝他砸去,眉眼间都是嗔怪,“江云深,我们两个消失这么久,万一被人逮个正着怎么办!”
华榕这会儿才有时间跟脑力思考诸多问题,她脸上酡红未褪,透过白皙的脸庞呈现出的全是干净的粉色,情一事后的嗓音更是哑得娇媚。
怎么看怎么听,怎么看都是在撒娇。
男人眉尾挑起,语调漫不经心,“公主殿下不是也说了么,你未婚我未嫁,我们干点什么最多也是情难自禁,没什么多值得诟病的。”
“哼,那你去跟我爸说你要跟我恋爱啊,你敢么。”
他淡淡的笑,“我是没什么不敢的,如果公主殿下捱得住压力不跟我分手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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