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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秦大小姐么!看来你身体恢复的不错呀,都能出来走了?”秋蝉薄薄的唇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戏谑地道。
哼!一个无才无貌的废物也妄想成为靖安王妃,真是白日做梦。
“关你屁事!”
秋蝉的笑容僵在唇角,眸中冷意迸射。拽什么拽,虽然那一推没能淹死她,至少也让她大病了一场,听说还失忆了。一个无才无貌又傻的女人,怎么抢得过她的主子,又怎么配骂她?
“哼!人贵有自知之明,王爷最爱的可是我家夫人,有些人是肖想不来的。”秋蝉挑衅地看向秦拢月。
“啪……”
秦拢月挥手就狠狠的给了秋蝉一巴掌,然后收回手,在衣襟上擦了擦。“人贵有自知之明,这话我奉还给你。”
“噗……”秋蝉被扇得眼冒金星,牙都被扇掉了一颗,脸颊迅速肿起,一口鲜血喷出。
秦拢月连忙跳开,差点被秋蝉这口血喷了一身,好险好险,她拍了拍胸口。
“秋蝉!”一旁的春花赶紧扑上去扶住秋蝉摇摇欲坠的身体。
秋蝉定定地望着秦拢月,嘴巴张了张,话还未出口,鲜血便如泉水般不断涌出,在春花的叫喊中头一歪,没气了。
“秋蝉,秋蝉!”春花摇了摇怀里的秋蝉,见没反应,顿时脸色苍白,转头狠狠的盯着秦拢月。
“你……你居然把她打死了,你这个杀人犯!”
秦拢月看了看自己的手,动了动,心里暗暗有些心惊。这几天身体都在恢复中,平时走两步,拿个重的东西都会感觉累,没力气,今天怎么一巴掌就把人扇成这样了?而且感觉力气要比平常人大了很多倍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上前,秦拢月用手探了探秋蝉的鼻息后,冷眼看着倒在春花怀里的秋蝉,冷声道:“呀呀个呸的,说谁杀人犯呢?这不还有气呢嘛,不过她还真是不经打啊,就这么一下就半死不活了!”
“你这个毒妇,你这样的毒妇怎么配得上我们王爷,你等着,我一定会将此事告诉我家夫人,王爷要是知道你心肠这么歹毒,你就等着被退婚吧。”春花瞪着秦拢月,愤怒的说道。
秦拢月丢给春花一个白痴的眼神,说道:“我劝你有时间跟我在这吵,不如赶紧去给她找个大夫,不然一会儿人就真死了,哼!”说完便抬腿离开,留给春花一个冷傲的背影。
靖安王府,书房。
拓跋野坐在紫檀木桌案前翻着一本古旧的卷册,一缕如墨晕染的发丝自额前垂下,正好搭在那卷册的边缘。
他低头专注地看着桌案前的卷册,睫毛纤长而卷,鼻梁高挺如峰,唇不染而朱,整个人坐在那里便如一尊玉雕一般精致,不愧是一袭银袍倾天下的龙耀第一美男。
“王爷!”房门被扣响,侍卫燕三来报。
“说!”拓跋野头也不抬,问。
“王爷,秦将军十分警惕,探子跟到乐游原便跟丢了!”燕三的声音明显带着一丝惶恐,恭敬地站在房中央,偷眼向拓跋野瞧。
“跟丢了?”拓跋野修眉微皱,语气透着不悦。
燕三赶紧跪地:“属下无能!”
“继续追查!”拓跋野冷声道。
半月前,据探子来报,征西将军秦啸风很有可能和凤起七皇子云七夜勾结,有叛国迹象。这对准备与秦啸风联姻来巩固政治地位的他来说,无异于是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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