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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男人还在用力,可身下的女人却已浑身冰冷,她从来不是擅长表演的人,所以这一刻没法配合他。
而醉了的男人似乎也不在意,只是拼命的进行着最原始的律动,直到最后一刻泄在夏晚晚的身体里,直接睡了过去。
夏晚晚被压在身上,却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她以为的爱情,原来不过一场笑话。
可是沈崇岸,为什么要给我希望?
十月已经很凉,可城市还没有开始供暖。
夏晚晚躺在地摊上,身上的人全身滚烫,却已经暖不热她此刻的心。
那个名字不断的重复,最后刻在她的心上,然后变成沈崇岸房间里那本素描本里美的不可方物的脸,最后化成一根插在心底的刺。
像她这样的胖子果然是不适合去爱人的。
更别想奢望被爱。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晚晚才努力支撑起身体,将沈崇岸扶到沙发上,盖上被子,自己进了二楼的浴室。
她拼命的用热水洗,洗去爱人的气息,洗去耻辱的味道。
这些日子努力建立起的自信在这一刻瞬间崩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充斥在雾气中的人突然睁开眼眸,却已经没了任何悲伤,只是死死的盯着浴室的镜子。
里面的身体虽然比最初瘦了些,可仍旧很胖,每一处都有赘肉,每一处都需要改造。
“夏晚晚,你的人生不该靠男人。他不是不爱你吗?那就让自己完美,让他后悔。”夏晚晚看着镜子里的人,声音沙哑。
仿佛与之前沉溺在男人身下女人不是同一个。
这一夜,夏晚晚睡在卧室,再未下楼。
仿佛楼下醉酒的男人与自己毫无干系。
沈崇岸一夜宿醉,醒来脖颈、腰肩、腿背,无一不酸痛。
揉揉太阳穴看着自己曾精心挑选的硬质沙发,眉头蹙的紧紧的。
他倒没看出来,这小胖子这么狠心。
起身一阵晕眩,脑海里却同时涌起昨夜的情形,下意识的看向不远处的地毯,随即扶额。
昨晚还嫌弃这夏晚晚酒品不好,看来真正酒品的不好的其实是他自己。
不过这丫头后面好像生气了,沈崇岸一时也想起不起夏晚晚为什么生气,晃着步子上楼进了浴室。
等他出来夏晚晚已经去了健身房。
沈崇岸挑眉,这是在躲他?
扭了扭酸痛的腰,换了身运动服跟了过去。
夏晚晚此刻挥汗如雨,沈崇岸随手帮她减速,瞬间不满的瞪了过来,“你干什么?”
“你不适合剧烈运动。”沈崇岸说着上了旁边的。
跑步机开着,夏晚晚想继续用眼神对抗男人都不行,只能默默的赌气。
沈崇岸奇怪的忘了眼夏晚晚,“昨晚弄疼你了?”
要不然这丫头怎么会这么生气,不管怎么说他们不是第一次,又是合法夫妻,做点亲密的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而且他昨晚记得她也很主动。
“咳……咳咳……”夏晚晚已经恢复如初,只是对昨晚男人的行径还有些伤心,却没想到对方竟然问的这么直白。
被这问题呛的剧烈咳嗽起来,身体跟着跑步机后退,幸好沈崇岸反应快,帮她按了暂停。
“咳咳……”
“害羞了?”看着夏晚晚这反应,脖子都呛红了,有些打趣的问。
“我去吃早餐了。”扔下这句,夏晚晚仓皇而逃。
沈崇岸在她身后笑,许是差了七岁,又因为当年的事,对夏晚晚他总有种对待小孩子的感觉。
胖与否他也没有太强烈的感觉,倒是像对女儿一样,希望她健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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