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世子爷,您又出疹子了?”梁嫤问道。
李玄意忍不住抬手挠了挠,“你不提还不痒,越提越忍不住。”
“别挠。”梁嫤隔着窗口,伸手捉住他的手,两人之间隔着窗,隔着清淡的月光,孤男寡女,满院寂静,唯有月色独好。
她抓着他的手,他凝望着她的脸。
此情此景,如此暧昧。
梁嫤脸上一烫,心下一慌,立即放开了他的手,局促道:“不能挠,越挠越痒,我给你个药方,你回去煎了药就会好很多。”
“给我按按,像上次在船上一样。”李玄意忽然俯身在她耳边道。
低沉的嗓音,温热的气息。
梁嫤心头慌乱,“不行,这里是我的房间!”
李玄意却翻身,灵巧的从窗口跃进房间。
分明他身形高大,可翻身跃窗,却没有发出丝毫的动静,敏锐的像一只猫一般。
不顾梁嫤的阻挠,李玄意已经大大咧咧的趴在了她的床上。
床上还有着她身上的余温,还有她的气息。
李玄意不知怎的,自己身上的瘙痒好似已经被治愈了一般。
只要在她身边,只要嗅到她的气息,他心中好似就格外的安定。那些浮躁,那些不适,好似都被驱逐一空。
为什么?
李玄意阖目,心头尽是不解。
梁嫤活动了活动手指,既然阻拦无效,那还是治病救人吧!
她一面为李玄意按压穴道,一面不解问道:“世子爷,您究竟是对什么过敏?女人的脂粉?香味?”
床上趴着的李玄意却没有吱声。
只闭着眼睛,安静的享受着此时此刻的舒畅。
他要如何告诉她,从多年前那次被人暗算以后,他就对所有的女人过敏,任何女人皆不能靠他太近,不然他就会情绪暴躁,浑身瘙痒难受。可偏偏她除外。
她的靠近,非但不会让他排斥,反而让他体会到了那种从未有过的舒适,安详……
月过中天,东方的启明星已经亮起的时候。
李玄意才懒懒的从梁嫤的床上坐了起来。
梁嫤此时已经趴在床边睡着了。
有她在身边,被她恬淡的气息包裹着,他好像睡的格外稳妥。
可他如今,却不能贪恋这份舒适安逸。
李玄意知道自己是该离开了,不由沉下脸来。轻盈下床,小心翼翼的将趴在床边的梁嫤抱起,缓缓放在床上,又为她盖上薄被。
最后,忍不住,他在她额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梁嫤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
住在客房的好处就是,不用起那么早,去给老夫人请安。
这高门大户里的夫人也是不好当的,天不亮就得去伺候头顶上的婆婆,倒不如客居的她自在。
梁嫤翻身起床时,从被窝里掉出一张字条来。
上面写着宅子已经备好,药材买齐,可以动工。字迹龙飞凤舞,大气苍劲。她看着字条上的笔迹,不由便想起了李玄意那双宽厚有力的手。
柳雅睁开眼睛就是破墙烂瓦小土炕。可怜那瘫痪的老爹纯良的弟弟都面黄肌瘦。这是家,还是难民营?咱上辈子是杀手,这辈子是能手空手都能套白狼,废物也能变...
严经纬从小便被他的坑货小姨灌输了一种思想不要和漂亮女人打交道,越漂亮的女人,越会让男人坠入万丈深渊。七年戎马,王者归来的严经纬偏不信这个邪,他毅然和一个妩媚妖娆的女人好上。半年后。严经纬渐渐发现对方迷人的容颜下,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是一个灾星,刚出生就克死了奶奶,爷爷以前是个道士,为我逆天改命,却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离奇死亡。临死前,他将一本名为登真隐诀的小黄书交给了我,却让我四年后才能打开...
世如棋,人如子。庙堂尔虞我诈,江湖爱恨情仇,市井喜怒哀乐,无非是一颗颗棋子,在棋盘上串联交织,迸发出的点点火光。昭鸿年间,坊间盛传有藩王窥伺金殿上那张龙椅,皇帝召各路藩王世子入京求学,实为质子。许不令身为肃王世子,天子脚下,本该谨言慎行‘藏拙自污’。结果群众许世子德才兼备,实乃‘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许不...
无垠宇宙,血脉为尊!出生决定一切,超品血脉者,生有神通,移山填海,捉星拿月,十品废脉者,寿不过百,前途灰暗,蝼蚁一生!少年杨帆,七星宗一普通杂役,注定碌碌一生,怎知偶有奇遇,得至宝吞噬,吞无尽血脉,成无上圣脉,无敌天下,谁人不服?...
人死如灯灭,莫闯生死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