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梁定邦腿上中弹,失血过多,嘴唇都发白了,他肆无忌惮的汉奸言论让人愤怒却又深思,清廷腐败不堪,而且是异族统治,当年孙中山的革命口号之一不就是驱除鞑虏,恢复中华么,百姓对这个压榨自己的政府只有仇恨没有丝毫感情,当“汉奸”自然毫无压力。
“你走吧,我不杀你。”刘彦直回身上了马车,可是举起马鞭又放下,梁定邦已经失去行动能力,还穿了一身洋人的军装,不论被谁发现都难逃一死,反正已经救了两个洋人了,也不差一个汉奸。
于是,梁定邦被抬到了马车上,雷猛受过战地医护训练,他撕了一件衣服,用干净的布条帮梁定邦的伤口包扎了一下,嘱咐他每隔十五分钟松开一下。
“十五分钟是什么?”梁定邦体质不错,受了重伤仍未昏迷,头脑也足够清醒,他不懂分钟的概念,雷猛说一炷香的时间,他才明白。
小队伍继续前进,刘彦直向梁定邦打听了一下战况,原来此时八国联军已经抵达天津,正沿着京津铁路北上,他们这批英国部队是从威海卫乘船赶来的,在大沽口下船的时候还遇到了来自香港和印度的友军,也就是说,英军是以拼凑的殖民地部队为主,战斗力不高。
穿越小组的四位战士学历都不高,但初中历史总学过,课本上的廊坊大捷恐怕就要发生了,但没人想去凑这个热闹,手持冷兵器的愚昧百姓高喊着刀枪不入的口号去冲洋人的机关枪阵地,这是每一个中国人心里的伤疤,揭不得。
义和团最擅长破坏洋人的物件,京津间的电线杆和铁路线都破坏殆尽,洋人的大部队要走陆路,势必受到清军和义和团的阻击,现在是一个极佳的时间窗口,可以趁乱赶到北京完成任务。
到了直隶地面,就是赵避尘的天下了,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还是换下了官服,穿上便装,搞了几块红布扎头,扮成一股义和团直奔京城。
天津到北京只有二百里地,一路都是平坦官道,虽说遇到过不下十股拳民武装,但是凭着地头蛇赵避尘的面子,有惊无险全都过来了。
次日傍晚,终于抵达京师,远远就看到巍峨壮丽的永定门,连绵不绝的青灰色城墙直到天际,北京的城池与小县城相比就像是帝国大厦和小平房的差距,即便是见惯了现代化大都市的人也会被这种壮美所慑服。
正值夏季,城外绿树如茵,大路上来往的一半都是缠红头巾的拳民,刀枪耀眼,气势汹汹,城门口倒是有清军把守,但是形同虚设,谁也不敢阻拦检查拳民,小队伍进了城门,一座巨大的城市呈现在面前,道路两旁全是店铺,虽然铺面都是关着的,但依然可以想象往日的繁华。
庚子年的北京城,就像一个巨大的竞技场,来自山东、直隶的义和团们就是运动员,只要是稍微敞亮点的地方就搭起了台子,大师兄们卖力地表演着刀枪不入的本领,胸口碎大石,枪尖顶喉咙,口吞长剑这种低层次的把戏,倒也博得了一阵阵的喝彩声。
“耍的好看的,都能被请进王府哩,连王爷都在团。”赵避尘说道,正经练家子出身的他,显然瞧不上这帮野路子。
“看!尸体。”张文博指着胡同口说道。
众人望过去,一具尸体倒伏在胡同深处,看不见面孔,身下一滩血。
路边店铺里传出打斗吵闹的声音,几个辫子缠在脖子上的好汉腋下夹着绸缎说说笑笑走出来,掌柜的追出来,拽着其中一人不撒手,那人努力,抓住掌柜的辫子,一刀剁下去,脖子砍掉一半,血忽忽的冒,人软塌塌倒下去,眼见是不行了。
刘彦直从马车上跳下去,雷猛想阻拦没拦住,眼睁睁看他砍瓜切菜一般将几个光天化日之下抢劫的拳民砍翻在地,吓得他冷汗都出来了,不过转念一想,这算个什么事,既然别人能当街杀人,自己为什么不可以。
隐约有鞭炮声从内城方向传来,但是仔细一听应该是枪声,大概是义和团在攻打东交民巷使馆区。
“诸位,就此别过了,我就住镇武镖局,有事招呼一声。”赵避尘以为他们几个都是老北京,而且有机密事情要办,就没冒昧的发出邀请,一拱手,骑着马径直走了。
所有的目光集中在雷猛身上,等他下命令。
“找个旅馆住下。”雷猛说。
京城所有的客栈都被义和团占了,变成了大大小小的总坛,红包头们进进出出,神气活现,穿越小组有八匹马,一辆车,在城里太过扎眼,只得拐进一条胡同。
胡同一侧是围墙,另一侧有扇大门,门敞着,寂静无声,刘彦直嗅到血腥味,抽刀进去,过了一会儿出来,脸色有些难看,招呼大家进去看看。
众人进了二门,全被残酷场面震惊了,院子里到处都是尸体,血流成河,家里跟遭了飓风一般,柜子敞着门,值钱的东西全不见,西厢房卧室床上还有**女人的尸体,女人身旁是一具婴儿的残骸,已经被人撕成两片,血迹已经干涸,凶杀应该发生在昨天。
张文博当场就吐了,杀人归杀人,虐杀是另外一码事,义和团这种暴虐行为和日本鬼子有什么区别。
众人默默将尸体归到一处,用被子蒙上,他们没有能力收敛埋葬,只能做到这些了。
处理完这些,刘彦直将雷猛拉到一旁道:“我看暂且就把这儿当成临时基地吧。”
雷猛瞪大了眼睛:“你不怕闹鬼么?”
“又不是咱们杀的,给多烧点纸钱呗。”刘彦直满不在乎。
“我还是觉得心理有阴影。”雷猛看了看墙角的一排遗体,这是全家老少十三口人,夏季炎热,绿头苍蝇嗡嗡的飞,要不了多久就会发臭。
“我去林怀远老泰山家里送信。”刘彦直说,这也是他们来京的另一项任务。
“你去吧,我们把这些倒霉鬼埋了。”雷猛拿了一把铁锨出来,开始刨院子里铺着的砖头。
…………………………………………………………
抱歉,写不动,只有两千字
...
她本是叶家千金,因受继母算计,被迫流落在外。而他是景城的主宰者,权势滔天,杀伐果断。偏生,两人自小订了婚约,可他家人瞧不上她,逼迫她退婚。叶星辰潇洒挥手,没问题,这婚约,我本来也没想要。谁料,他霸气出场,壁咚她,女人,这婚约由不得你不要,既然是我未婚妻,没我同意,你敢取消?叶星辰表示,没什么不敢。谁知道,三言两语就被他拐去民政局领了证,盖了章。从此,她身上多了一个‘人妻’的标签。...
我是爷爷捡来的孩子,他老人家一辈子给人看风水却始终不肯教我这套本事,直到他去世后我才拿着他留下的书自学了这套东西,学会之后我才发现了爷爷不肯教我的真正原因...
因帝经死,因帝经生重生的炼丹天才背负血海深仇,修炼大帝古经,追寻复仇之路,逆境中前行,绝地中求生,终成一代战帝,傲视万古,主宰宇宙八荒!埋复仇之心,修逆天之力...
继承了胡半仙爷爷的工作之后,我走上了风水师的道路,全村人的红白喜事都由我操持。风水说白了就是为活人找阳宅,为死人找阴宅,在做风水师这些年,我都会记录下我遇到的每一件奇事怪事。故事的开头从那头水猴子说起新书窃玉。希望喜欢我的朋友支持一下。地址httpwwwheiyancombook56276...
世如棋,人如子。庙堂尔虞我诈,江湖爱恨情仇,市井喜怒哀乐,无非是一颗颗棋子,在棋盘上串联交织,迸发出的点点火光。昭鸿年间,坊间盛传有藩王窥伺金殿上那张龙椅,皇帝召各路藩王世子入京求学,实为质子。许不令身为肃王世子,天子脚下,本该谨言慎行‘藏拙自污’。结果群众许世子德才兼备,实乃‘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