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看官,今儿个咱们说一段太原耿家的奇闻异事!这故事里头啊,有荒宅狐仙,有痴情书生,还有不少啼笑皆非的热闹场面。您各位沏好茶,嗑着瓜子,听我细细道来——
话说太原府有个耿家大院,那可真是气派!高门大户,雕梁画栋,庭院深深深几许,光是楼阁就有二三十间。
可惜啊,这家人后来走了背字,家道中落,偌大的宅子倒有一多半空着没人住。这一空置可不得了,怪事就跟着来了!
深更半夜里,明明没人走动,那厅堂的大门自个儿吱呀呀开开合合;廊下常有脚步声,可点灯一看,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吓得守夜的仆役三更天直嚷见鬼,整个耿家没一个敢单独走夜路的。
当家的耿老爷愁得直揪胡子,最后一跺脚: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于是带着一家老小搬去了城郊别院,只留个看门的老苍头守着这闹鬼的宅子。
这一来可好,宅子越发荒凉,野草长得比人都高。可奇怪的是,里头反倒更热闹了,时不时传出吹拉弹唱的声音,还夹杂着男男女女的说笑,俨然是个大户人家在开堂会似的!
耿老爷有个侄儿名叫耿去病,这小子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听说老宅闹鬼,他不但不害怕,反倒来了精神。
这天,耿去病特意嘱咐看门的老头:您老要是再听见什么动静,赶紧来告诉我!我倒要会会是哪路神仙!
当天夜里,老苍头连滚带爬地跑来报信:了不得啦!荒楼里又亮灯了,影影绰绰好像有人在里头喝酒行令呢!
耿去病一听,鞋都顾不上穿好,提着灯笼就要往宅子里冲。
老苍头扯着他袖子劝:我的小爷哎!那里头真不干净,您可不能去啊!
怕什么!耿去病一甩袖子,笑道:我这人专爱跟鬼神打交道!
说完,他拨开蒿草,一声扯开拦路的蜘蛛网,沿着曲折的路径就走了进去。
这宅子他从小玩到大,熟门熟路,上了楼一看,咦?没什么特别的啊。正要转身,忽然听见里头屋有人低声说话。
他凑到门缝一瞧——好家伙!里头亮堂得跟白昼似的,两支胳膊粗的红蜡烛烧得正旺。屋里头坐着一家四口:上首是个戴方巾的老书生,对面是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东边是个二十来岁的俊俏后生,西边坐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这姑娘生得那叫一个水灵!眉似远山,目如秋水,粉扑扑的小脸跟刚摘的水蜜桃似的。
四人围着一桌酒菜,正有说有笑呢。
耿去病一把推开门,叉着腰哈哈大笑道:好哇!在我家里吃香喝辣,也不叫上主人,忒小气了吧?
这一嗓子可把屋里人吓得不轻。那妇人一声躲到老头身后,少年地站起来,小姑娘更是吓得直接钻进桌子底下。
只有那老书生还算镇定,先示意这三人出去,然后起身呵斥道:你是何人?怎敢擅闯私宅?
耿去病大咧咧往桌边一坐,说道:这话该我问您吧?这是我耿家老宅,您几位倒反客为主了?
说完自个儿斟了杯酒,又说:啧啧,还是陈年花雕呢!
老书生仔细打量他一番,忽然笑了,说:恕老朽眼拙,原来是耿公子。早就听说耿家有位豪爽不羁的公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于是作揖请耿去病上坐,并叫家人更换酒菜,耿去病连忙制止,老书生就给耿去病斟酒。
耿去病说:“我们世代有交情,座上的客人用不着回避,还是请来一起喝酒吧。”
老书生拱手作揖道:老朽叫义君,姓胡,这是在下的犬子孝儿。
那少年赶忙过来见礼。耿去病本来就是个自来熟,当下就拉着少年称兄道弟起来,两个人倾怀畅谈,越聊越投机。
酒过三巡,胡老先生忽然问道:听说令祖曾写过《涂山外传》,公子可曾读过?
耿去病大腿一拍,说:何止读过!倒背如流!
当下把大禹治水娶涂山女的传说讲得天花乱坠,愣是把个神话故事说得比戏文还精彩。
胡老先生听得眉开眼笑,说:“我是涂山氏的后代。唐朝以后的家谱世系我还能记得;五代以上的就没传下来。希望公子能指教。”
又转头对儿子说:今天有幸听到许多从未听到过的事情。公子也不是外人,快去请你母亲和青凤出来听听,也让她们知道我们祖先的功德!
不多时,那美妇人领着先前躲起来的姑娘出来了。
胡老先生指着妇人介绍道:这是我的老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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