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n没有回应ark的叫嚣,只是伸出修长有力的手,近乎粗暴地抓住cheng的头发,迫使她从自己的胯间抬起头。她狼狈地喘息着,嘴角还挂着暧昧的津液。而他腿间那根狰狞的肉棒,此刻已经硬得如同烧红的烙铁,呈现出一种吓人的紫红色,硕大的蘑菇状龟头高高昂起,顶端的马眼处正不断渗出粘稠透明的爱液。
他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膝盖不由分说地强硬顶开了她并拢的双腿。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抵抗,却被他投来的一瞥瞬间制止。那眼神冷冽如冰,瞬间剥离了她所有反抗的勇气,只剩下赤裸裸的、对上位者命令的恐惧和服从。
“弟妹,躺好。”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情欲燃烧后的沙哑,却又奇异地透着一股冷静自持,像是在无菌的手术室里对着助手或者病人发号施令。
ark粗重的喘息声急不可耐地插了进来:“老婆!骚货!快把腿给老子掰开!掰到最大!让表哥好好看看你那张骚屄有多馋他那根大鸡巴!老子要看他怎么插进去!怎么把你操得浪叫!操得尿出来!”
cheng绝望地闭上眼睛,认命般地、屈辱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将自己身体最私密、最脆弱的部分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两个男人面前。那片刚刚经历过一场狂风暴雨般蹂躏的私处再次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穴口因为之前的贯穿而微微张开着,阴唇因过度的摩擦而显得有些红肿,连那颗小小的阴蒂也因为持续的刺激而挺立着。
chen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目光在她敞开的腿心处短暂停留。他并没有像ark说的那样猴急地立刻插入,而是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动作娴熟地沾染了她穴口那些晶莹湿滑的液体,然后,准确地落在了那颗早已因为情欲而充血肿胀的阴蒂上。
“嗯……”cheng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猛地一颤,纤细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随即又瘫软下来,小腹深处瞬间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酥麻热流。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chen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语气里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揶揄,“弟妹这身子骨……比我想象的还要敏感,这才刚弄完一次,这么快就又馋了?”他的手指加重了力道,指腹的薄茧带来粗糙的摩擦感,拇指偶尔还会恶劣地碾过那最顶端的、神经末梢最集中的小孔。
“看!看她浪的!又淌水了!”ark的喘息声陡然加重,手上撸动的频率几乎已经看不清动作,“我老婆这骚屄!天生就是欠男人操的贱货!随便碰一下就湿成这个骚样子!表哥!别他妈磨蹭了!狠狠地干她!老子要听着她被你操得哭出来!射出来!”
chen的手指突然改变方向,猛地向下一滑,灵活地分开她柔软湿润的阴唇,两根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并拢,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深深地插入了她紧致湿热的甬道!手指在她体内快速而蛮横地搅动、抽插,甚至用指节刮搔着内壁的软肉,像是要将她里面彻底掏空、清理干净一般。
“啊——!”她猝不及防,失声低叫出来,身体瞬间绷紧,穴道内的软肉本能地剧烈收缩、痉挛,死死裹住了那两根正在她体内肆虐作乱的手指。
“呵……夹得还挺紧。”chen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刚被精液射满了子宫,还这么贪吃?嗯?还想要,是不是?”他的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股隐秘的、探究的意味,像是在一步步试探她羞耻的底线。
“是……想要……呜……还想要……”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刷着她仅存的理智,她晕眩着,只能发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想要,就说清楚。”chen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弟妹,开口求我。求我用这根硬东西,把你这不知满足的小穴,再次操开、填满。”
“求……求你……用你的……大鸡巴……把我的小穴……填满……呜……求你了……”她哭泣着,断断续续地应声,身体在灭顶的渴望和无边的羞耻之间被反复撕扯、煎熬。
“真乖。”chen似乎对她的顺从感到满意,终于抽出了那两根沾满了她混浊淫水的手指。鸡巴对准她的穴口,腰身猛地向下一沉——鸡巴整根没入了她紧致湿热的甬道最深处,巨大的龟头蛮横地、重重地撞开了紧闭的宫颈口!
“呃啊——!”她再次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那种被彻底撑开、贯穿到底的强烈冲击感太过猛烈,几乎要将她的身体撕裂成两半。
“真他妈紧……”chen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哼,他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第二轮更加猛烈、更加狂野的冲撞。这一次,他的动作明显比第一轮更深、更狠、更不留情面,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钉死在床上、贯穿她的子宫!
“啪!啪!啪!啪!”沉闷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如同急促的鼓点,响彻了整个卧室。他每一次抽出时,都几乎将整根肉棒完全退出,只留下一小部分在穴口,清晰地展示着她娇嫩的媚肉是如何被巨物狠狠撑开、拉扯、甚至微微外翻,然后又在下一次更凶猛的撞入时,将柔软的内壁狠狠顶得向内翻卷、挤压,直捣她最深处的子宫!撞得她小腹一阵阵痉挛、酸胀,仿佛内脏都要被他撞得移位。
“啊……啊……慢点……求你了……太深了……要坏掉了……啊……”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摇晃。
“慢?”chen发出一声带着嘲讽的嗤笑,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反而更加凶狠暴虐,“弟妹刚才不是哭着求我填满你吗?这就受不住了?”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狗,要把身下的母狗彻底操服、操垮、操碎!
“老公……救我……ark……我受不了了……”极度的痛苦和快感交织下,她下意识地向着房间里另一个男人,她的丈夫,发出了绝望的求助,声音因为哭泣和撞击而剧烈颤抖。
ark却像是被她这声求救彻底点燃了最后的导火索,他喘息的声音陡然变得更加急促粗重,手上撸动自己鸡巴的速度快得几乎失控,双眼因为兴奋而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光芒:“救你?!操!老婆!我他妈巴不得看你被表哥这根大屌操烂!操死!叫!给我大声叫出来!让他把你操得更浪!操得尿水都喷出来!老子……老子要射了!啊——!”
伴随着一声满足而扭曲的嘶吼,一股浓稠的白浊液体从ark手中那根同样涨得通红的肉棒里喷射而出,溅落在他自己早已一片狼藉的大腿和地毯上。
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将cheng彻底淹没。她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挣扎和抵抗,身体像是破败的玩偶,开始本能地迎合着身上男人的每一次撞击。腰肢主动向上抬起,紧紧贴合着他不断挺动的胯部,穴道内的软肉疯狂地绞紧、吮吸着那根正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巨物,发出更为淫靡不堪的水声。
“嗯啊……啊……用力……再用力一点……操我……操死我……把你的……你的种……全都射给我……啊啊……”她彻底失控地浪叫起来,声音嘶哑不堪,充满了自暴自弃的放纵和被欲望彻底吞噬的沉沦。
“呵……弟妹,这么快就主动求种了?”chen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淫荡反应刺激得眼神更加赤红,身下撞击的力道也变得更加凶狠残暴,像一头彻底失控的野兽只知道疯狂地交媾,“这就给你!把你这骚屄彻底灌满!让你怀上我的种!”他死死按住她不断扭动的腰肢,精准地对准她那早已被撞得微微张开的子宫口,又快又狠地猛烈抽插撞击了几十下,一股股滚烫灼热、浓稠粘腻的精液再次凶狠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她痉挛不止的子宫最深处!
“啊啊啊——!!!”她在失控的高潮尖叫声中,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着。
chen粗重地喘息着,趴伏在她的身体上,感受着她高潮后甬道内壁一阵阵余韵未消的抽搐和吮吸。而刚刚射精完毕的ark,则心满意足地、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甚至抬手拍了拍还在弟媳身体里耕耘的表哥的肩膀:“干得漂亮,表哥!太他妈刺激了!”他低头,目光贪婪地看着自己快要昏厥过去的妻子,眼中闪烁着病态的、满足至极的愉悦,“操!老婆,你刚才叫得真他妈骚!老子听着你的叫床声就射了!比自己干还爽!今晚就这样!好好含着他的种睡觉!别拔出来!”
这场以延续血脉为名的禁忌交易,在淋漓的汗水、粗重的喘息和最终失控的尖叫中暂时落下了帷幕,但空气里弥漫的,却是更加浓郁、更加危险的、背德与欲望交织的靡靡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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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的午后,市医院妇产科的走廊安静得令人心慌,空气中弥漫着浓重到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冰冷而缺乏人情味,如同某种无声的审判。
cheng独自一人站在妇科诊室紧闭的门外。过去两个月里发生的一切,如同走马灯般在她脑海中疯狂翻涌——那个昏黄黏腻的卧室,表哥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滚烫坚硬,那些被射入身体深处的灼热液体,丈夫在一旁兴奋观摩的扭曲眼神,以及表哥在她耳边那些冷静却又带着羞辱意味的低语……这一切都像最滚烫的烙印,深深刻在她的记忆里,挥之不去。
然而,一切的屈辱和承受,又一次徒劳无功。她又没怀上。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冰冷的、混合着消毒水气味的空气呛得她肺部生疼,然后,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推开了那扇象征着希望,也可能通往更深地狱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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