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悠悠笑着点头,心里却在盘算:下次的被拒任务,要不要让顾怆陪他去琴屿路的礁石上背单词?肯定又能被他拒绝,还能顺便复习,简直一举两得!
第二天的月考如期而至许悠悠拿着文具看了看门牌号高二[21]班径直走了进去在每个条形码上看了看终于在第四排第四列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随后坐了下来撑着头无聊的坐了十几分钟。。。。终于老师拿着答题卡在走了进来,许悠悠旁边尚峰峻看到实在忍不了了于是看了看台上的老师有立马把腿升了出去身子向前倾压低嗓门喊:
第九章悠悠百事无忧
“同学,同学!”
撑着头发呆的许悠悠听见目光向他飘去说道:
“干什么”
尚峰峻立马恳求的说道:
“哥,答案借我抄抄呗”
“我给你抄我给你抄个屁给你抄”
随后又想起自己在初中时也像这样请求过别人心里特别不好受,于是许悠悠心软了该口道:
“得得得得得,遇见你真是我的福气。”
尚峰峻眼睛瞬间亮得像装了小灯泡,兴奋得一拍大腿:“谢了哥!以后高二(14)班就是您的排面,有事您喊一声,兄弟绝不含糊!”
许悠悠说着往嘴里塞了几颗薄荷糖,含糊不清地摆摆手:
“小意思,下次别再让人把你模型藏厕所窗台上了就行。”
……
语文考试的钟声已经敲过五十五分钟,顾怆放下笔,指尖的碳素笔被他转得嗡嗡响。他望着作文题《你是我的人间烟火》,窗外的阳光把香樟叶照得透亮。
笔杆在指间转了个圈,他低头,在作文格上落下六个字——“悠悠百事无忧”。写完的瞬间,他想起前两天许悠悠把冰镇可乐塞给自己时,可乐罐上还沾着的灰尘;想起他被老师罚站时,许悠悠把作业本折成纸飞机扔到他脚边;想起昨天许悠悠勾着他脖子说“顾怆你这解题思路跟老头下棋似的磨叽”,却还是把自己的演算纸推了过来,草稿纸上画满了歪歪扭扭的机甲小人。
“叮铃铃——”交卷铃猛地响起,顾怆刚走出考场,就见许悠悠抱着自己带来的一摞游戏攻略冲下楼梯。他没站稳,攻略“哗啦”散了一地,其中一本作文本恰好滑到顾怆脚边。
顾怆弯腰捡起,封面上“顾怆”两个字的笔迹带着少年人的张扬。许悠悠看到那行字,愣了愣,随即拍了下他的肩膀:“可以啊顾怆,‘悠悠百事无忧’,这烟火气,够我在宿舍吹一辈子了!”
顾怆把作文本塞回他怀里,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白皙瘦小的手腕:“仔仔下次闯祸被抓记得告诉我,”
风穿过走廊,把少年们的说话声和散落的游戏攻略一起,卷进了盛夏的蝉鸣里。
作者有话要说:
写许悠悠抱着游戏攻略冲下楼梯,撞散一地纸张的场景时,我反复修改了三次。最开始只写了“他没站稳,攻略散了一地”,后来觉得不够鲜活——一个总是大大咧咧、连藏同学模型都能闹到被老师批评的男生,怎么会只是“没站稳”?于是加了“冲下楼梯”的动作,又补了“白皙瘦小的手腕”这个细节,才觉得这才是许悠悠该有的样子:永远像揣了把小马达,活力满到溢出来,连闯祸都带着股不管不顾的少年气。
而顾怆弯腰捡作文本的那一秒,我特意让时间慢了下来。他看到封面上自己的名字,看到那行“悠悠百事无忧”时,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我没明写,却在前面埋了伏笔——考试时他盯着《你是我的人间烟火》题目发呆,转着笔杆想起许悠悠的那些瞬间:沾着灰尘的可乐罐、折成纸飞机的作业本、画满机甲小人的演算纸。这些细碎的片段,其实都是顾怆心里的“烟火气”。对他来说,许悠悠不是什么轰轰烈烈的存在,是把冰镇可乐塞过来时,会默默擦掉罐身灰尘的细心;是嘴上骂他解题磨叽,却还是把演算纸推过来的别扭;是只有他能叫的“仔仔”,是独一份的偏爱。
有人问我,为什么要让顾怆叫许悠悠“仔仔”?这个昵称太软,好像和两个男生的兄弟情谊不太搭。可我总觉得,少年人的偏爱,本就该有这样私密又直白的表达。不是暧昧,是“我知道你爱闯祸,知道你解题思路像老头下棋,知道你把游戏攻略当宝贝,但我还是愿意在你被政教处抓时,帮你找借口;愿意在考试前,把重点笔记塞给你;愿意在作文里,写下只属于你的六个字”。这种偏爱,藏在“别拉我当挡箭牌”的吐槽里,藏在擦过手腕的指尖温度里,藏在盛夏走廊的风里,比任何直白的告白都更动人。
写尚峰峻感谢许悠悠的那段,我故意让许悠悠往嘴里塞了几颗薄荷糖,说话含糊不清。他帮尚峰峻找回被藏的模型,不是为了什么“排面”,只是觉得“朋友的事就是我的事”,这种大大咧咧的仗义,和顾怆的细腻形成了鲜明对比,却又奇异地互补。就像许悠悠永远在前面闯祸,顾怆永远在后面收拾,可没人觉得顾怆委屈,也没人觉得许悠悠过分——因为他们都知道,对方是自己最靠谱的靠山。
交卷铃响起的那一刻,我特意让窗外的蝉鸣更响了些。那是盛夏的声音,是少年时光里最鲜明的背景音。顾怆和许悠悠在走廊里笑闹,散落的游戏攻略被风吹得翻页,作文本上的“悠悠百事无忧”还带着墨水的温度。我不想让这个场景结束得太快,于是让风把他们的说话声卷进蝉鸣里,好像这样,他们的青春就能永远停在那个瞬间:没有复杂的心事,没有未来的烦恼,只有闯祸与收场,只有“仔仔”和“怆哥”,只有属于他们的人间烟火。
其实最开始构思剧情时,我没打算让许悠悠不打球、不玩模型。我想过让他是篮球场上的主力,或者是模型社团的高手,但总觉得不对。直到我想起高中时班里的一个男生——他不爱运动,不玩模型,就爱抱着游戏攻略研究,会把辣条分给同桌,会帮同学找被藏的漫画书,会在考试前把作弊小抄折成纸飞机扔给朋友。那个男生让我明白,少年气不是只有一种样子,许悠悠的样子,就是对“鲜活”最好的诠释:爱折腾,爱闯祸,却永远真诚,永远有朋友愿意陪他一起折腾。
写到最后,我盯着屏幕上“风穿过走廊,把少年们的说话声和散落的游戏攻略一起,卷进了盛夏的蝉鸣里”这句话,愣了很久。我突然想起自己的高中时光,也有过这样的朋友:一起在考试后抢着看答案,一起在走廊里打闹,一起在作文里写过彼此的名字。那些时光像老照片一样,有点模糊,却格外温暖。所以我想把这份温暖写进故事里,写给所有有过这样朋友的人,也写给那些还在期待这样友谊的人。
许悠悠和顾怆的故事还没结束,他们的月考成绩还没出来,许悠悠的下一个闯祸计划还在酝酿,顾怆的“收场任务”也还没完成。但我知道,无论未来有多少波折,他们都会像现在这样,一个在前面闯,一个在后面护,把“仔仔”这个昵称,把这份偏爱,把这段盛夏的记忆,永远留在心里那天在构思许悠悠与顾怆的关系时,我始终在思考一个问题:少年之间最动人的情谊,究竟藏在什么地方?不是为对方两肋插刀的壮烈,也不是彻夜长谈的坦诚,而是那些“说不出口”却“处处可见”的细节——是知道对方爱闯祸,却从不真的责怪;是嘴上嫌弃对方冒失,却总在身后默默兜底;是给对方取一个只有自己能叫的昵称,把这份专属感当成秘密守护。
“仔仔”这个昵称的诞生,并非偶然。我刻意避开了“兄弟”“哥们”这类直白的称呼,因为它们太宽泛,无法承载那种“独一份”的偏爱。一个昵称的重量,从来不在字数多少,而在“专属权”——当顾怆叫出“仔仔”时,潜台词是“你和别人不一样”:别人看到的是爱闯祸的许悠悠,我看到的是会偷偷擦干净可乐罐的许悠悠;别人觉得你冒失,我觉得你这份鲜活最难得;别人只会让你别添麻烦,我愿意帮你收拾麻烦。这种藏在昵称里的“区别对待”,比任何誓言都更贴近少年人的情感表达——他们不擅长用语言宣告在乎,却会用最私密的方式,把对方放在特殊的位置。
设计许悠悠“不完美”的特质时,我刻意放大了他的“闯祸属性”:爱把游戏攻略看得比作业重,帮朋友找东西会顺带打翻粉笔盒,冲下楼梯时会抱着杂志摔趔趄。我不想塑造一个“完美主角”,因为青春里的大多数人,本就带着这样的“小缺陷”——不够细心,不够沉稳,却有着最纯粹的真诚。而顾怆的“包容”,也并非无底线的迁就,而是一种“懂得”:他懂许悠悠闯祸背后的仗义(帮尚峰峻找模型),懂许悠悠冒失背后的热情(想快点分享游戏攻略),懂许悠悠大大咧咧背后的敏感(从不主动提自己的擦伤)。这种“懂得”,才是两人情谊的核心——你不需要改变,我会接住你的所有样子。
在创作考场与走廊的场景时,我刻意弱化了“戏剧冲突”,转而聚焦“生活化的互动”:顾怆在作文里写“悠悠百事无忧”,不是突发奇想的浪漫,而是无数个日常细节的积累;许悠悠撞散杂志后第一时间护着攻略,不是刻意的“人设”,而是他对在意事物的本能守护;两人指尖擦过手腕的瞬间没有多余的动作,不是刻意的“留白”,而是少年人之间最自然的亲近——没有暧昧,只有“我们很熟”的默契。这些看似平淡的细节,恰恰是青春最真实的模样:没有那么多“高光时刻”,更多的是课堂上的传纸条、考试后的吐槽、走廊里的笑闹,却因为有了“懂你的人”,变得格外珍贵。
有人问我,为什么要写这样一个“没有波澜”的故事?因为我始终相信,最能打动人心的情感,从来不是轰轰烈烈的情节,而是那些能让读者想起“我也曾有过这样的朋友”的共鸣。或许你身边也有一个“许悠悠”:爱闯祸,有点冒失,却会在你需要时第一时间出现;或许你身边也有一个“顾怆”:话不多,却总在你身后,默默帮你收拾烂摊子;或许你们之间也有一个专属的昵称,有一些只有彼此才懂的梗。这些藏在记忆里的片段,才是青春最宝贵的财富。
我希望这个故事,能成为一面镜子——让读者在许悠悠和顾怆身上,看到自己或朋友的影子;让那些曾经的少年心事,那些没说出口的“谢谢你”,那些藏在昵称里的偏爱,都能在文字里找到归宿。毕竟,青春会结束,但那些被人用心守护过的时光,永远不会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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