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美男人说话间不小心把一缕垂落的白发吃到嘴里,他呸了一声,在空中不耐烦的一甩头将那缕白发甩到一边,身上的触角和翅膀跟着颤动起来。
此刻的他不再是清冷忧郁的冰雕,而是一只在空中翩跹起舞的纯白凤蝶。
“老妹……啊不,师妹啊,你看看这事闹的,其实师兄只是和你闹着玩的,这样,我给你道个歉,你就和执法堂说说情,把我放了吧。毕竟师兄也挺大个人了,吊在这被人指指点点的多不好意思啊。”
他那浑厚有力声音几乎在巨大的树冠间形成了回声,围观的众人个跟着看过去,然后……对着鹿大角和云渺三人继续指指点点。
云渺之前被宁玉嘲讽她出名了的时候还很得意,但现在她却得意不起来了,总觉得周围人都在嘲笑她差点变成一个只会甩大鼻涕的傻子。
她面无表情的看了那‘白蝴蝶’几眼,随后扭头看向宁玉。
“他会被吊在这多久?”
宁玉:“你被罚多久,他就会被吊多久”
云渺语气冷飕飕的:“师姐,作为师父的爱徒,下一任掌门最有力的竞选者,我决定以身作则先自罚一年,之后不够再补。”
宁玉出视线也扫过那只‘白蝴蝶’:“好啊,我考虑考虑。”
鹿大角一惊,眼见人面鸮开始转身往山顶飞去,他立刻好似扑棱蛾子一样在空中不断‘飞舞’。
“一年?你是真把师兄当腊肠挂啊!喂喂,我不是已经认错了吗?没必要这样吧!”
然而无论他怎么挣扎,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人面鸮越飞越远。
*
宁玉显然也是玄天宗的名人,人面鸮刚出现在观云台的正上空,就立刻有人认出了她,连带着瞬间确定了她身后那两人的身份。
“快看!”
“宁玉来了,她身边那两个应该就是告示里所说的商满仓和云渺了吧?”
“哪呢?哪呢?”
“果然已经开了紫府!当真了不得!”
“不是说昨晚是闹鬼了吗?”
“我觉得是祖师奶奶显灵。”
好在围观的众人都知道分寸,纵使再好奇也只是远远看着,并没有挤上观云台的范围。
在这万众瞩目下,人面鸮降落在观云台上。
商满仓在众人的注视和议论下不由有些紧张,结果一转头就见云渺已经从人面鸮的背上利索的跳了下去,正一边抬手朝霍欣谭等人打招呼,一边朝他们走去。
“早上好啊,霍欣、谭笑白、老关、高竹,你们吃了吗?”
商满仓赶忙跟上去,小声问云渺:“云师妹,你一点都不紧张吗?”
她活这么大还从没被这么多人同时盯着议论过,紧张的都快左腿绊右腿了。
“为什么要紧张?”
云渺先是疑惑,随后恍然大悟的拍了拍商满仓的肩膀:“你是在担心你犯了错后师父不要你吗?不用担心啦,这种小错一般不会被退货的。”
随后她压低声音道:“而且刚刚宁师姐不是说了吗?今天收徒大典,整个宗门的峰主、长老和弟子们都来了,你师父要是敢不要你,你就抱着他的大腿哭。到时候只要你哭的够惨,就算你师父不要你,也会有其他师父收留你的。”
商满仓脚步一顿,这才想到还有这种可能,她的声音更低了,手再次摩挲起了腰上的金蟾。“这……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你难道以为修炼是什么很容易的事吗?修士只要坐着优雅喝茶,喝够几百上千年就能漂漂亮亮的飞升成仙?”
云渺回想着那些修仙小说中的各种残酷情节,面色深沉道:“宁师姐之前可是跟我说了,宗门外的修士为了抢夺机缘已经到了尔虞我诈、血肉横飞的程度了,我们这种小虾米出去,不到一炷香就会被拔了虾线。”
“而你现在只要哭几声就有机会获得一个实力强大,知识渊博的师父,难道你要为了所谓的面子、架子而放弃吗?”
商满仓没见过修士抢夺机缘的惨烈情况,但云渺的话却让她想起了曾经。
因为父亲重病在床需要吃药,家里的东西被陆续变卖换成铜板给父亲买药,所以她对家最初的记忆就是那股永远散不尽的苦涩药味,透着让人窒息的贫穷气息。
好在母亲很能干,凭借祖传的方子一路从摆摊变成开店,虽然赚的大部分钱都拿去还药钱了,但日子总归在越变越好。年幼的她经常是家里、摊位两头跑,一边照顾父亲,一边帮母亲摆摊。
然而盘下来的店铺还没开多久,就有人上门想要以低价强买她家的方子,母亲不卖,于是就开始有地痞流氓来店铺和家里闹事。
再然后……父亲为了不拖累她们,选择了自缢。母亲听从父亲的遗言,带她千里迢迢回了老家,嫁给了当年曾向她求亲的竹马。那年她刚满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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