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终归是他的琴更重一些,王忧认了:“好,那我去住客栈,你就留在医馆后堂守一晚上。”
嘴上说着他才不稀罕留在医馆一晚上不睡,脚下是一步三回头地走出后堂。
直到门帘遮挡了目光,他叹了口气,直视前方,不曾想之前见过的妇人正目光灼灼地瞧着他。
看我干什么?
妇人好似听见他心中所想,迎上来说道:“小兄弟,那个生病的人是你朋友吗?”
王忧略带警惕地说:“是。”不是朋友背他上医馆干什么。
妇人笑得眼角细纹皱起:“我没有什么恶意,只是看你和你生病的朋友怪像我弟弟的,心生亲近之意,多嘴问几句。”
王忧无言地点了点头,心下腹诽:云星起是不是被人认出来了啊,明明也没露脸。
“娘亲、娘亲,我们快走吧。”
低头一看,是小女孩在扯着妇人衣角,她看见王忧在看她,立即害羞地埋头抱住妇人。
妇人摸了摸小女孩扎着羊角辫的头,“看你们怪眼熟的,你们是从何处而来垂野镇的?”
是不是真的认出来了,要不怎么问他们是从何地而来?
王忧想跑又觉着不回答直接跑路岂不是更可疑,别提云星起眼下生病昏迷,跑也跑不到哪去。
他回忆一番,说道:“我们自芳原城而来。”胡诌怕瞬间露馅,不如用云星起上船地的名字,总不能说是从长安而来。
何况在船上,云星起和他说起过,他在芳原城几日府衙有大案要侦破,抓他一事在城内几乎不见风声。
“是吗。。。。。。”妇人垂下了眼,一把抱起小女孩,“是我多有冒犯了。”
王忧摆摆手:“没事没事。”越过妇人走出医馆。
站在前堂中央的妇人眼神闪烁地注视王忧背影消失,又回头看了看后堂。
小女孩坐在她怀中,小手捏上她的脸:“娘亲,你在看什么呢?”
妇人笑了:“我们去看看药煎好没有,好不好?”
小女孩苦着一张脸:“娘亲,可不可以不吃药。。。。。。”
夜深露重,医馆外的青石板路上氤氲出薄薄雾气,沿街店铺点亮的灯笼已逐渐熄灭。
云星起虽发烧陷入昏睡,仍会自主吞咽,燕南度抱他在怀中喂药,是乖巧地一口一口喝下。
夜半,医馆后堂一片静谧,偶有一阵轻微咳嗽声响起。
燕南度安安静静守在一边,他想起,当时在河洛客栈,或许云星起也曾如此照顾过他。
床铺上的人突然翻来覆去,一副焦躁模样,他注意到了,掀开床帘坐在床边。
床上人烧得快神志不清,嘴中喃喃,似乎是在说什么话。
摸了摸他的额头,高烧不退,汗湿全身。
将汗湿的帕子取下欲换块新的,一凑近,听见云星起口中泄出几句话,音量微弱,他听清了。
“我要走,,,,,,,走,离开。。。。。。。长安。。。。。。”
一句话,说得燕南度神色晦暗不明。
看他像是陷入梦魇无法挣脱,他抱起少年,安抚地抚摸他的脊背,“你已经离开长安了,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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