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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疼,小野一直是个很坚强的人。
在监狱里,被人明里暗里欺负,她从来都是要么一声不吭,要么报复回去,吓得对方不敢再犯。
小野就是这种很极端的人,要么忍,要么忍无可忍,就直接一刀见血。
她现在被陆昀澈欺负得这么厉害却一声不吭,我知道是因为她爱上他了。
有谁能拒绝陆昀澈那样的男人?
永远看不透,也永远都让你觉得,若即若离。
这一点,他比余焺还要可怕!
“别磨叽了,来玩儿游戏啊!”陆昀澈招了招手,小野像宠物一样就跟着过去坐在他身边了。
我抬头看了余焺一眼,他倒是很淡定,带着我就过去坐在了桌子旁。
这屋里有两张相对摆放的黑色长沙发,还有两条凳子,这个包间算是Chairman比较大的,我和余焺坐在面对门的一边,陆昀澈带着小野坐在我们对面。
桌上除了两桶冰块以外什么也没有。
余焺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想玩什么?”
“长牌!”陆昀澈笑起来,斯文败类这四个字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长牌?
我依稀记得,看余焺玩儿过着东西,就是那天和潇潇她们打麻将的时候,他玩儿的就是这种牌。
好在Chairman也有这东西,我看了余焺一眼,他不动声色地看着陆昀澈:“又有什么招?想怎么玩?”
我不知道余焺玩儿长牌怎么样,只知道他这个人玩儿起来挺狠的,要不怎么动不动就剁手指割大腿,还把人阉了。
所以从内心来说,我压根不想跟他在一起玩什么游戏。
“余少,我们也这么多年了,没见你有什么宝贝的东西。”陆昀澈说着还意味深长地朝我看了一眼,“要不,我们玩儿个欢乐的?找几个哥们儿一起,输的那个,让他身边的女人脱衣服,脱光为止……怎么样?”
如果我面前有一面镜子,那绝对能看到自己阴沉下去的脸。
心里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小野在我对面,黄棕色的眼睛里也是难以置信。
她呆愣在陆昀澈旁边,紧咬着下嘴唇,却一声不吭,巴掌大的脸惨白到我看着就心疼。
陆昀澈这个变态一向玩儿得很野,他那些把戏,我也或多或少听说过。
“好!”余焺双手交叉在一起,放在桌上,然后偏过头来看我,“让人拿牌过来。”
心里咯噔咯噔的,但还是笑着站起来,走到门口吩咐小厮去拿牌。
————
回来的时候,我顺手把灯多开了几盏,屋内一下子亮了不少。
之后又来了两个人,一人带着一个我们Chairman的姑娘,都是陆昀澈叫来陪玩儿的。
有一个人说话嘴里带着东北口音,另一个嘴里全是香港味儿。
听起来天南地北的差异。
但偏偏那个东北人的外形特别瘦弱,反倒是香港人长得牛高马大的,他们不开口说话,我总有种错觉,总会把他们看岔了。
他们的位置自然是沙发旁的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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