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鹤在时裳床边停下。
他拿起遥控器,不知摁到什么,遮光窗帘哒哒哒从两边向中间靠拢,房间的光线陡然变暗。
时裳朝旁边挪了挪,用力拍拍身边的大半空位,软声邀请:“快上来休息吧,我睡觉很乖,不会乱动的。”
陆庭鹤唇角漾起弧度,应道:“好。”
身旁一沉,是陆庭鹤掀开被子躺了进来。
男人身上还残留着洗漱后的潮湿水汽,铃兰花香也因此变得清冽,凉悠悠的气息扑鼻而来。
有生以来,这还是时裳第一次和别人睡在同一张床上。
虽然心里做好准备,身体还有些不太适应,手脚局促得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好像错误估计了这张床的尺寸,以及男人过于优越的身材。
被褥之下形成了一个封闭的小空间,对方炽热的体温很快从旁边传来,把时裳都烘得有些发热。
时裳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看也不敢看旁边一眼,肩颈拘谨地绷紧,后背僵硬得像块水泥墙。
他们两个毕竟是成年人,虽说枕在不同的枕头上,但身体并没有离太远,似乎稍不注意就会碰到彼此。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放下,时裳偷偷改平躺为侧躺。
他背对着陆庭鹤,像只毛毛虫,慢吞吞在床上蛄蛹,把自己往床边缘送。
眼瞧着他半个肩膀都在床外,翻个身就能滚下去,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忽然扣住他的腰,把他往床中央的位置带了带。
诶诶!
时裳被迫转了个身,自然而来落入陆庭鹤怀中,两只手搭在他硬邦邦的胸肌上。
磁性声音响在耳侧,掀起一阵细微气流:“小心。”
对方的手还按在他腰侧,男人的大掌的温度燥热,热量透过轻薄的睡衣传入时裳体内。
时裳呼吸骤然变得紊乱,不自在地抬眼往上看,陆庭鹤的脖颈修长,凸起的喉结往下压,似在克制什么。
视线扫过那点凸。起时,他的视线变得挪不开,湿。润的舌尖滑过牙齿,很想咬住什么东西。
光线昏暗迷离,清冷的铃兰花香萦绕鼻端,时裳的眸光有瞬间失神,不由地往男人身前凑近。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闷哼。
时裳惊了下,僵硬着脊背,堪堪停住动作。
好险好险,刚刚他差点就要亲上去了。
怎么回事,难道魅魔也有口欲期吗?
视线胡乱瞟着,不知不觉又再度往上。
陆庭鹤的表情像在竭力隐忍,眼帘微垂,睫羽在眼睑投下浓稠的暗影。
他揉了揉眉心,喑哑的声音说,“裳裳,我好像又犯病。”
听见这话,时裳什么旖旎的想法都忘记了,赶紧伸手,环住对方精悍的腰。
他仰起头,乌黑的眸珠又大又圆,巴巴地问:“这样呢,好点没有啊?”
少年的双眸里铺满了真诚的关切,圆润的唇珠抵住下唇,瓷白脸蛋被散乱的头发簇拥着,由于长时间睡着,头顶还多了几缕往上翘的呆毛。
陆庭鹤凝眸看了看,双手穿过少年腋下,搂住他的腰背,将他牢牢抱在怀里。
又弓着身体,脸埋入时裳颈窝,深深吸了一口。
少年身上已经没有那股甜香,取而代之的是衣服的洗衣粉味道。
但连日来的疲惫痛苦却洗涤一空,身体的欲。望终于被填满,他阖上双眸,声音餍足:“好很多。”
这个姿势很亲密,两人被子下的身体毫无缝隙,紧紧贴在一起,犹如钥匙和锁孔,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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