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两只黄鼠狼已经扭打在一起。
开了天眼的周佐看得瑟瑟发抖:“段大师,这怎么办?”
段安洛淡定得很:“不急,让它们打。”
红毛黄鼠狼挨了几爪,自知不敌,终于抬爪休战。它眼珠滴溜溜乱转,明显不服,还在憋坏。
段安洛直接一个灵气笼子扣在它头顶:“说吧,他们欠了你什么?”
黄鼠狼气愤地说:“我现在要拿的,都是他们欠我的!他的命,是他老婆许愿换的!”
周佐没好气地说:“你胡说!我老婆怎么可能许这种愿?!”
红毛黄狼嘲讽:“你在外面找那么多情人,你老婆为什么不能要你的命?你们两口子各玩各的,玩得比我们动物都花!”
周佐尴尬地看段安洛一眼:“个人爱好,我们都是自愿的,我花钱还多呢,我从没有强迫谁。这不算做坏事吧?”
段安洛打断他:“你私事我不管,钱我收了,我是来处理事的。”
“他妻子要健康、要美貌,就拿周佐的寿命换。每年轻一岁,就要耗他一年阳寿。他妻子早把他的命抵给我了,我为什么不能拿?”
周佐想到妻子越来越年轻,惊恐大骂:“真是最毒妇人心啊!这个毒妇!她怎么敢拿我的命换?!”
听到动静后,周佐的妻子下了楼,“你用我的命换钱,我怎么就不能拿你的命换健康和美貌?难道只许你不做人,我就不能报复?”
女人纤细的高跟鞋踩在楼梯上,发出哒哒哒的脆响,五十多岁的周夫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眼角连一丝细纹都没有。可以想到,她已经换掉了丈夫多少年的寿命。
周佐捂着心口,心脏抽疼,哆哆嗦嗦地指着妻子,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周夫人优雅的翻了个白眼,摸着刚做的发型,嘟囔了一句:“狗东西,还不死。”
周佐:!!!
红毛黄鼠狼又指着周佐:“你想要钱,之前愿望许得太多,耗光了我的灵力。后来你许愿的东西就变了,你用你妻子的命来换,说把她的生命献给我,换五百万资金。可你没给啊!你让我自己去取!”
它冷笑一声,“你想陷我于不义,让我染上业障,你想害我!可你没想到吧?这是你自己许的愿,你上了贡、烧了香、敬告天地的!她死了,这因果也得算在你头上!”
段安洛听得差点笑出来,好家伙,真两口子互相对着坑:丈夫拿妻子的命换钱,妻子拿丈夫的命换年轻健康。俩人互相拿对方许愿,怪不得一会儿好、一会儿坏。
红毛黄鼠狼又指向周佐的儿子:“这小贱种,谈一次恋爱被绿一次,知道为什么吗?他的好妹妹看上个富家子弟,用尽手段都没追上,她妹妹就把他这辈子的桃花运和姻缘全借走了!”
黄鼠狼说完自己就笑了,阴阳怪气地说:“所以他谈一次恋爱就被绿一次,天天被甩,哈哈哈太搞笑了!这个人类说你是绿帽王,真没错!”
段安洛忍笑,一层接一层,他真的没数清到底多少层。
黄鼠狼继续道:“而他呢?觉得自己桃花差是因为不够帅,又把他妹妹的美貌借走了,所以你们的女儿越长越丑,天天整容,却越来越丑。你们这一家子,就可着自家人祸害!我取走你们欠我的,有错吗?你们自己的因果自己承担!”
周佐听到这,狠狠瞪了儿子一眼,“你,你们!”
他儿子瑟瑟发抖低头不敢看他,周佐绝望地闭眼,深吸一口气:“我们这家人,造的是什么孽!”
段安洛淡淡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呗,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
周佐顾不上段安洛话中的嘲讽,急着追问:“段大师,这该怎么办?要怎么处理啊?”
段安洛一摊手,“我能怎么办?愿是你们自己许的,当然得自己还。人家原本只是个保家仙,保你们家宅平安、人丁无恙。你们偏要许些为难它的愿,许愿的时候还敬天、敬地、敬祖宗的,还往人家排位上涂抹东西,人家不做都不行,你让人家怎么办?”
周佐更急了:“段大师!您可不能收了钱就不管我啊!”
“我哪没管?该清的我不都清了吗?因果债,终归要自己还。”
周佐愣了片刻,突然恍然大悟:“段大师,我懂了!是不是咱们缘分还没到位?”
他冲进书房,迅速签好合同拍给朋友,说道:“合同我签了,你先打两百万定金给我。”
紧接着就把钱转给了段安洛,“段大师,您看这样行不行?只要把事情彻底解决,我就是卖房、卖车、再加钱都愿意!不然我们一家非得被它祸害死不可!”
红毛黄狼一听不乐意了:“什么叫被我祸害?明明是你们自己祸害自己!”
“确实是你们自己许的愿,不过看在钱的份上,”段安洛慢悠悠地说:“我可以帮你们把所有的因果断干净,但相应地,之前许的愿会全部作废,已经得到的东西也会慢慢失去,一切回归正轨。你能接受吗?”柒聆就四63妻叁灵
事到如今,周佐哪还敢说不,“接受接受!只要命保得住,怎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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