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两人住在一起,祈遇似乎已经被亲出了习惯,男人的舌头甫一进来,他便将唇缝打的更开,任由那条蟒蛇般的舌头在他湿热的口腔中大肆扫荡,纠缠着他吮吸舔咬,将他缠的泪眼涟涟。
才刚到浴室,祈遇便被亲的喘了起来。
他被封冀放到了洗漱台上,男人捧着他的脸,舌尖在祈遇敏感的上颚重重刮过,才恋恋不舍地从他的口中退出。
祈遇呜咽一声,后腰一软,反射性想往后退,又被一只大手抓了回来。
封冀爱怜地在他的鼻尖上亲了亲,两手掉转了方向,开始帮祈遇解起衬衫纽扣。
为了好看,这件衬衫的扣眼做的很小,可男人却未见丝毫不耐。
随着一颗颗扣子被解下,衬衫领口也开始向两边歪斜,露出了滑腻布料下大片大片白皙的皮肤。
经过了一周的时间,那上头的痕迹已然完全消失不见了。可尽管如此,封冀却感受不到一丝可惜。
只要一想到待会儿这片如玉般细腻的皮肤上将被他再次打上印记,封冀便心口发热,浑身上下止不住地兴奋。
他看了乖乖等他脱衣服的青年一眼,越看越欣喜,再次托着人的后脑,重重吻上去。
舌头不知被吃了多少次,祈遇气喘吁吁,唇瓣被松开时,甚至有些许的眩晕。
他学东西学的很快,哪怕是在接吻时保证自己不会因为忘记换气而缺氧,也只被亲晕了两次就学会了。
可今天封冀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恨不得将舌头喂进他的喉咙里,祈遇肺活量比不过他,好几次换不上气,这会儿竟然久违的有些缺氧。
他整个人都软在了男人身上,贪婪地汲取着四周空气。
封冀不知何时将自己的衣服也给剥了,两人均价在五位数的衣服就如同破抹布似的被扔在了地板上,无人搭理。
在清醒状态下与老板坦诚相见,祈遇说紧张是假的。
肌肤与肌肤相贴,热意似火燎原,在这狭小的空间当中,很容易便能将人的理智冲垮。
封冀的视线从青年清瘦白皙的脊背上滑过,喉头攒动着,大手掐紧柔韧的细腰,将人从洗手台上一把抱起。
相同的抱法,只是这次没了布料的阻隔,水豆腐般的触感让男人头发发麻,呼吸沉重的像是瞄准了猎物的饥肠辘辘的野兽,热气喷洒在祈遇单薄的肩头,直叫他双眼发昏。
祈遇的手在男人胸前胡乱推拒着,不满地嘟囔:“你…烫到我了。”
封冀偏头去吻他,哑着嗓子软声哄着,“那怎么办呢,我的体温一直很高。你不是最喜欢贴着我睡觉了吗?”
人也烫,吻也烫,祈遇躲不开,只盼望着赶紧打开淋浴,降一降这灼人的温度。
祈遇家浴室很大,哪怕是只用做单人淋浴的玻璃隔间,日常站下两人也绰绰有余。
可当男人踏入其中,浴室仿佛在此刻骤然变得逼仄了起来。
隔间里只有一双拖鞋,此刻正穿在封冀脚上,祈遇被放了下来,两脚踩在男人的脚背上。
他头还晕着,站立不稳,封冀便箍紧了他的腰,抬手打开了淋浴开关。
温热的水流浇在两人身上,冲散了那股子热,将祈遇混沌的脑子都浇地清醒了不少。
他被束缚在男人怀中,动弹不得,连洗澡也不叫他自己完成。
封冀打开了今晚他们一起买的沐浴露,滑腻的膏体在祈遇身上流动抚过,带起一阵山茶花的香气,没过多久便将他洗的满身泡泡。
洗澡洗头都被男人一手包揽,祈遇无事可做,视线漫无目的地扫过狭小隔间的每一处。
他近视,没了眼镜,看什么都像蒙了一层雾,只有男人近在咫尺流畅健硕的身材最为清晰。
可当卷翘坠着水珠的睫毛垂下,压着视线也一起下坠之时,那阵乱飘的目光却猛地停滞了一瞬。
祈遇浅浅抽了口气,原本被热气熏的眯起的眼睛都瞪大了。
这不对吧……?
怎么和千岁山570ml一样?
祈遇慌张移开了视线,他不敢再乱看了,只能闭眼装鸵鸟。可刚一闭眼,那将他吓到的画面仿佛是故意的一般,一个劲儿地在脑海中闪回。
他以为封冀只是遗传上一辈的优良基因,所以身高比旁人高些,体型比旁人大些。可谁知道……
那天他居然能独立从封冀的房间中离开,一路坚持走回了家,还给自己洗了澡,祈遇便由衷地佩服起自己的包容力来。
可他虽然这么想,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感到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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