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吝啬的夸赞道:“真厉害。”
谢停舟的眼睛更亮了,把人圈禁在自己宽广的怀抱之中,手臂撑着软榻,晶亮的汗水顺着腹肌的线条滚下,嗓音同样沙哑低沉:“真的吗?”
“真的。”兰蔺回答。
他的目光落在了谢停舟裸露的上半身上。
谢停舟的前半生都在欺辱与不甘之中度过,身上的伤痕不计其数。
有一些浅的,被他细心养着,终于消失不见。
但那些深可见骨的伤痕是没有办法轻易褪却的。
它们生长在皮肤上,用拱起的伤痕代表着某种功勋,蜿蜒爬行着,终年不褪。
谢停舟察觉到他的注视,有些不自然的缩了缩,企图遮蔽兰蔺的目光。
他向来不喜欢这些疤痕,更不愿意把这些最讨厌的东西展现给最喜欢的人面前。
对他来说……这就是一种把过往悲惨剖开的耻辱。象征着他过去那些无能为力的时候的悲哀。
但是,下一秒,兰蔺揽过了他的脖颈,吻上了谢停舟胸膛上那一条最深的伤痕。
他亲吻得很虔诚,仿佛在亲吻的不是伤痕,而是某朵鲜花一样。
唇畔擦过他身上的伤痕,带来一种奇异的、痒痒的感觉。
他垂着眸子,眼睫轻轻的颤着。
“阁下……”谢停舟的声音都颤抖着,轻轻推着他的手臂,“不要……”
兰蔺又亲了亲他的唇,微微摇头:“很漂亮啊。”
“……我很喜欢。”
不知过了多久,客厅之中的动静才偃旗息鼓。
兰蔺有些累,挂在谢停舟肩膀上的手臂软趴趴的垂下去。
手臂像一节细藕一般,通体雪白,只有垂下的指尖是粉色的。
那双眼睛半开半合着,眼睫轻轻的抖着。那一枚银色的吊坠落在空中,轻轻的晃荡着。
谢停舟低声问他:“难受吗?”
兰蔺想了想,像是在认真的体会这个问题,许久,才摇头,面色有些古怪:“不算难受……就是有些奇怪。”
胀胀的,不是很舒服。
但他没说,只是怕谢停舟担心。
他想了想,才道:“洗洗。”
谢停舟这才想起来,稳稳地抱着他朝着浴室走去。
兰蔺又说:“腰酸。”
谢停舟没动作,等到把他放进注满热水的浴缸里,才跟着他一起坐了下去。
他垂着眸,很认真的揉着他的后腰:“这个力度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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