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怿一开始也随他去,后知后觉发现江恒一直保持这种状态与他相处,从容自如地像两人之间从未发生过杀父凶手这样的事。
秦怿习惯把事情挑明了来说,可从没看出江恒有此意,想要复盘当年的事也不知从何开口,无济于事。
这样耗着拖着,秦怿就越难以释怀。
像有把参了蜜的温柔钝刀,不痛不痒地在心头千刀万剐,就是不给个痛快。
终有一天,秦怿再受不住江恒越来越熟稔的殷勤,严肃道,“最近米亚、一鸣和小云帮忙带新人好多回了,也得轮到我们去帮帮忙。
还有,每次训练后,我也累,你要是没特别不舒服就自己在静音室休息吧。”
秦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语气语调也拿捏得分毫不差。
江恒思考片刻,虽看起来想再商量些什么,但一见着秦怿眉毛都拧了起来,再多的话都咽了下去,应了声好。
接下来的日子,秦怿和江恒又回到之前公事公办的模样。
秦怿开始主动带新人,云野本想再帮忙挡掉,可江恒都发话说也该轮到我们带带新人,云野便不敢说话了。
实战训练时五人会同参加,秦怿跑不掉,只得硬着头皮跟江恒相处。
但哨兵的单独训练后,江恒不再喊来秦怿帮忙疏导,问就是秦怿说累,不想来。
陈一鸣观望了好一阵子,刚觉得这两人状态不错,来个契机能有重归于好的趋势,都打算施展下一步计划,突然一夜之间回到解放前,直接白干。
终是受不了那两人明明一个眼睛都黏对方身上,另一个明明能感觉得到那炽热目光,偏要装作看不见。
这家没我得散。
陈一鸣叹了口气,江恒太板正套不出什么话,只能从秦怿嘴里慢慢磨。
这么想着,逮着周三休息日,抓来秦怿兴师问罪。
十来年的感情了,陈一鸣没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问道,“你俩又怎么了?”
秦怿是被陈一鸣的三杯抹茶拿铁诱惑来咖啡店的,这吃人的嘴短,撑起腮帮咬着吸管含糊反问,“什么又怎么了。”
陈一鸣换了个姿势,一副审讯犯人的姿态,“之前不还好端端的跟江恒组队帮忙疏导的,诶你又给人撂一边去了?”
“怪江恒。”
杯子里还剩最后点饮料,吸管吸不上来,秦怿索性打开杯盖,仰头闷了个一滴不剩。
“啧,你就扯,要是你开口想跟他组队,江恒哪会说不。”
“不是一回事……”
秦怿给第二杯抹茶拿铁戳上吸管,猛吸了一大口后,等下咽的间隙掂量了下措辞,才开口道,“就……我俩的氛围很怪。
怎么说呢,江恒虽各种跟我套近乎,但从没要提起当年的事的意思,你知道的,我最怕不明不白。”
陈一鸣消化了下秦怿的话,抬手抚上秦怿的肩,“懂。
诶不过……江恒就那性格,你提试试?”
“你想让我死呢?”
秦怿自嘲地哼笑了声,松开吸管,正襟危坐看向陈一鸣,“我和江恒那又不是什么小打小闹,他一直认为我是凶手吧。”
提起往事,秦怿神色黯然,“不过本来的事,审判文书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见气氛不对,陈一鸣赶忙打断了秦怿的话锋,“诶……我说兄弟你也别太悲观,至少人在身边了,找个机会试试呢?也总不能……一直逃避吧?”
秦怿叹了口气,以江恒的性格,让他开口堪比登天,求人不如求己。
但前阵子还义正辞严让他别来打扰,秦怿一面对江恒就脑子短路犹豫不决,正苦恼顺理成章的契机时,机会突然敲响秦怿的门。
周五刚结束向导独训,秦怿的手机就叮叮铃铃响个不停,看清来者是谁后,秦怿的脚步一顿,赶忙按下接听键。
江恒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有气无力的,“怿,你能来趟静音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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