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棠打完还觉不解气,又把人翻过来堵住了嘴。
过了会儿,云岫一手捂着火辣辣的屁股,一手捂着嘴,哼哼唧唧地往被褥里缩成一座小山包。
谢君棠隔着被褥又打了他一记,笑骂道:“好个促狭鬼,看你下回还敢不敢扰人清梦了!”
云岫躲在被子里,声音嗡嗡地从底下传出来,抱怨道:“自己分明也睡不着,做什么故意不理人?”
谢君棠又把人从被褥里刨出来,把那两根麻花辫甩在他脸上,恼恨道:“快给朕解开,如若不然,明早让人给你编个百八十根,十天半个月顶在脑袋上,让满宫的人都来看你这西洋景儿。”
云岫听了忙一边陪笑一边给他解开,少顷又听谢君棠道:“可是还在想那个贱婢?”
见他默认,不免又恼道:“大半夜的不睡觉,想那种人做什么!”
云岫沮丧道:“起初我想不通,谢瑜安究竟有什么理由伤害自己的骨肉,可就在刚才我似乎又想明白了。”
谢君棠替他掖了下被子,道:“说来听听。”
云岫道:“恐怕与他白日里那番不留后嗣的话脱不开干系。”
谢君棠用手指轻弹了一记他的脑门,调侃道:“好歹聪明了一回,孺子可教矣。”
得了他一句赞,云岫却并不高兴。
谢君棠吻了吻被他弹红的额头,道:“谢瑜安此人空有小聪明,缺乏大智慧,志大才疏,卑劣下作,这样的人做出什么蠢事来也不足为奇,你早已看透了他,何必再为这种人伤神?”
云岫的手指在被面的纹路上不断划来划去,又被谢君棠一把攥住,在手背上轻轻咬了一口。
云岫挣脱开甩了甩,惆怅道:“人怎么会变成那样,我同他相识这么多年,一齐长大,竟从未真正认识他。”
谢君棠听后,酸气四溢地醋道:“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你同他之间本是两小无猜,结为连理也不过是水到渠成之事。
你现在难过,更多的是为着当初的识人不清而悔恨,还是可惜没了一段天赐良缘?”
云岫心知他是话里有话,字字都是陷阱,索性沉默以对。
奇怪的是,谢君棠也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下去,他戳了戳云岫心口位置,忽然道:“俗语云:慈不掌兵,情不立事,义不理财,善不为官。
谢瑜安和那贱婢做了对不住你的事,你不与他们计较,虽显得你宽仁,却会让那起子小人觉得你好性儿,难免将来变本加厉。
慈悲良善固然重要,却也该竖起锋芒,刚柔并济,正如《淮南子》所云:太刚则折,太柔则卷。
你别每回只把朕的话当耳旁风,将来吃够了亏,可别哭。”
云岫抱紧他,呢喃道:“只要今后您时时提点我,我就再也不犯了。”
谢君棠叹了口气,苦笑道:“你得自个儿记住,朕还能提点你几回呢?”
云岫不想听他说这些丧气话,仰起头在他下巴上轻啄了一下,恼恨道:“我不爱听这个,今后再不许说了。”
见谢君棠不吭声,云岫干脆掰住他三根手指,要他发誓。
谢君棠无奈道:“岫岫,别闹。”
云岫偏偏不依不饶起来,“我要您发誓长命百岁地活下去,时时刻刻提点我,您快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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