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五官扭曲,她苦苦嘶喊道:“陛下——陛下——皇姊是冤枉的——陛下——求您饶恕——”
然而宣政殿的大门紧闭,始终不见奉天帝出现。
等拖至半道,忽见躲起来的云岫,永安长公主眼前蓦地一亮,如见神佛,竟突然使出一股蛮力,披头散发地扑将上来,抓着他道:“本宫是冤枉的!
本宫什么都没做!
你去同陛下说!
本宫真的是冤枉的!”
云岫骇得浑身僵直,不知如何反应。
那几个内侍很快把人再度制服,继续往外拖拽,永安长公主心生绝望,并为此大恨,咒骂道:“若无本宫,哪有你今日!
卖屁股的黄口小儿,不过佞幸娈宠之流,焉敢如此!”
后头还有更难听的话,只是人已被拖远,已听不太清。
云岫白了脸,见空地上其余人等听到永安长公主的怒骂,纷纷望了过来,愈发无地自容,正不知如何是好,忽见冯九功迎了上来,请他进殿,他便只好低着头快速从众人身旁穿过,一直到了内殿,脸上仍就青一阵白一阵的。
谢君棠见了,忙问他:“怎么了?”
他在殿内坐着,只隐约听得外头有人吵嚷,具体如何却并不知晓。
云岫不欲多言,以免他多心,只含糊了几句,可谢君棠是什么人,些许异色如何瞒得过他去,略想了想就都明白了,脸上立即显了怒容,“可是皇姊说了什么?”
也不等他回答,就要召冯九功进来回话。
云岫忙拦住他,并不想节外生枝。
谢君棠却道:“皇姊张狂多年,过去朕不同她计较,只是今日之事,已超出朕的容忍范围,所以你不必害怕,担心说错了话,有落井下石之嫌,也无需把责任往自个儿身上揽,她有此下场,都是她罪有应得。”
云岫下意识在他身旁坐了,想起刚才永安长公主狰狞到恨不能生吞了自己的样子,仍觉得一阵后怕,他想了想道:“可我不明白,长公主派人窥探我是为了什么?对她有何好处?”
谢君棠揽住他道:“不过是她暂时无法把人安插在朕跟前,所以才退而求其次想让人从你身上打探点消息。”
云岫眸子一动,无需他往深了说,已然明白过来,不可置信道:“她想从我身上打探您的事?”
谢君棠怜爱地摸摸他的头发,打趣道:“果然应了那句‘经事长智,历事成人’的话,咱们岫岫愈发有头脑了。”
言行亲昵非常,之前为了出宫一事而生的隔阂,仿佛一下就土崩瓦解了。
眼下云岫早已顾不上前头的事,满心满眼只有对方,连被打趣也不恼,只锁眉叹道:“长公主好生糊涂!
你俩可是姐弟啊!”
谢君棠冷笑道:“她怎会糊涂,若非精明太过,怎么会做出此等叫人心寒的事?什么皇姊!
她所作所为,何曾念及手足之情!”
说着气得又咳喘上了。
云岫忙给他顺气,少不得又苦劝了一回。
谢君棠呷了几口温水,才渐渐好转,又道:“她无非是想探知两件事,一则朕的寿数几何,二则朕心中属意何人为储君,她这是等不及要下注了,将来兴许还能博个大长公主的头衔。
朕虽料到会有人坐不住,却没想到头一个竟然会是她。
既然她一头撞了上来,也就别怪朕心狠手毒,拿她杀一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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