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萝脸都白了,好在光线昏暗,谢瑜安瞧不出什么来,她铁了心不想节外生枝,“小郎君再未见过他!
在府里的这段时日您也是再清楚不过的,他并未和什么人有过来往!”
谢瑜安却没有就此打消疑虑,亲耕礼那次,云岫被送回来的时候唇上破了个口子,他当时看得真切,那分明是被人生生咬出来的,自此怀疑的种子就埋在了他心底。
这次云岫脖子上又带了不明红痕回来,瞧着似乎身上还有,原先的种子就生了根发了芽。
从傍晚云岫回来到现在,谢瑜安想了很多,起初他以为是吕尚尧,因为上次云岫马车翻倒受伤,都和对方脱不开干系,许多事还是他的一面之词,真假难辨。
云岫又在他亲戚的庄子上休养了好些天,中间会不会发生了什么让他两人暗生情愫的事,谁也不敢保证。
但他今日傍晚后派了人去外头打听,得知亲蚕礼这两天,吕尚尧一直在宫里当差,绝没有空闲出城去往先蚕坛与云岫私会,所以他又把吕尚尧这个怀疑对象给排除了。
如今他又从松萝口中得知没有其他可疑的人在她眼皮子底下与云岫接触过,所以他思来想去,反复斟酌,最后也只能想到一个人。
此人在帝都中身份贵重,且八面玲珑,宾朋满座,吕尚尧即便同自己交情不错,可忌惮于这人的权势必定也会出手相助,更重要的是,这人也在亲蚕礼的名单之列。
“永安长公主?”
松萝惊恐地睁大眼,不可思议地道,“您怀疑小郎君和长公主有染?这怎么可能!”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从谢瑜安嘴里听到一个如此陌生的名字。
谢瑜安无暇去和她解释去岁中秋云岫和永安长公主的那段公案,只想着长公主早就垂涎云岫,对方又是个跋扈惯了的人,即便知道云岫和自己的关系,也极有可能还会想方设法地把人弄到手。
且据他的人探回的消息,过年那会儿,长公主也曾去过凤池山休养,也许就是那阵子……
谢瑜安此时已穿好衣裳,却没急着走,他在水阁里焦躁地来回踱步,冷不防对着松萝就是一连串的质问,“云岫在别苑里真的没有见过别人?没有外出过?身边也没有出现比如簪环衣履、帕子汗巾等陌生物件儿?”
松萝被他劈头盖脸的一顿诘问,又因心里有鬼,便一时支吾了起来。
谢瑜安见她如此,已猜到了几分,清楚她与云岫朝夕相处,主仆情谊深厚,难免对自己有所隐瞒,于是他立马放柔了语气,脸上也没了咄咄逼人之态,暂且按下满腔怒火,只把人搂在怀中柔情蜜意了一阵,又哄她道:“岫岫年岁尚轻,我担心有人教唆引诱,让他走了歧路,那长公主是帝都有名的淫、妇,荤素不忌,若是真与她有了牵扯,名声就全毁了。
况且,自从宗室子奉诏入京,帝都上下的眼睛都紧盯着我们这些人,就是在我们这些宗室子里头,也是互为竞争的关系,非但不会交心,彼此之间更是恨不得揭出对方几件错事来,好把人踩下去。
若岫岫和长公主确有其事,再被有心人添油加醋地传到陛下耳中,我前途尽毁。
不仅如此,即便先前陛下能容忍我娶男妻,经此一事后也断不会再允许我和岫岫完婚,那么你……”
他一番花言巧语、添油加醋的话,把个松萝唬得六神无主,方寸大乱,再不敢隐瞒,遂把龙骧卫去而复返,云岫跟着追了出去消失了几个时辰的事都给交代了个一干二净。
只是她见谢瑜安怀疑的对象是长公主,也不敢提云岫和那龙骧卫暧昧的话,毕竟那都是她自己的臆断,云岫不曾承认过,兴许是她误会了呢?且两人后来也没再往来过,就没必要再在此时此地说出来,徒增谢瑜安的疑心。
谢瑜安不疑有他,他像是找到了另一个证据来验证自己的猜测,拍掌道:“是了,那龙骧卫恐怕也是受长公主的指使,为他二人悄悄传递消息的。
云岫那晚追出去,必定也是受他撺掇去找长公主去了。”
松萝一怔,内心深处觉得似乎有些不对,但又无从反驳,只好闷不做声,接着又听对方再次问她,云岫身上可有出现女子物品,那兴许就是他与永安长公主私相授受的凭证。
松萝抿嘴想了会儿,脑海里逐渐浮现出一样事物来,只是有些难以启齿。
谢瑜安见她还有顾虑,急切道:“若真有这样的物件儿,你务必要告诉我。
俗话说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我也不忍心冤枉了他,所以想求个铁证。
你放心,如果确有其事,我不会同他吵闹,也不会把你招出来让你今后难做,我只心平气和地去劝导他,让他再不搭理那淫,妇,只求一切回到正轨,别的再无所求了。”
“真的?”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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