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岫顿时欲哭无泪,暗恨今晚这是怎么了,一个个都和他这下巴过不去,遂结巴着道:“殿……殿下……您……别……别这样……”
“要本宫别怎样?”
永安长公主故作听不懂,手指愈发放肆地在他脸上、喉结上、身上各处撩拨,“是这样?还是这样?”
云岫表现得越纯情腼腆,她越爱不释手,一双柔夷环住了人,不由分说就朝自个儿怀里带。
云岫吓得面无人色,下意识一推一躲就让对方扑了个空。
永安长公主见此,朝左右使了个眼色,随扈的家将立即把试图逃跑的云岫围了起来,几个提着宫灯的侍女笑嘻嘻地跟着凑了上去,推搡着把他重新带到了马车边。
这帮女子跟在长公主身边的时日已久,什么没见过,胆子都养得极大,推搡间还不忘揩油,在云岫眼里,难缠程度堪比盘丝洞里的女妖精。
可惜马车上还坐着个比女妖精还要难缠的长公主。
永安长公主又咯咯笑了一阵,折扇从云岫衣襟处一路往下走,划过胸膛、腹部,又在肚脐处打了三下圈儿,最后被她插在了云岫的腰带上。
云岫被她弄得满面羞臊,闭着眼木头人似的僵立着。
永安长公主为此更得意了,笑道:“你看看,这不还是翻不出本宫的五指山么?今夜真是交好运了,得了你这么个妙人儿。
本宫瞧你反应青涩得很,别不会还是个雏罢?”
云岫脸上热辣辣的,一声也不敢吭。
“莫不是被本宫说中了?”
永安长公主如获至宝,忍不住上手揉搓了云岫一顿,越看越爱,“是个雏就更妙了!
男子之间的那档子事能有什么乐趣!
如果你愿意自此跟了本宫,本宫今晚就让你体会一把什么是人间极乐。”
云岫整个人都快炸开了,死命摇头道:“不!
不!
我已经有了婚约,不能……”
这话永安长公主就不爱听了,戏谑道:“有婚约又如何?就是你将来成了亲,本宫也照样疼你。”
云岫:“……”
他险些忘了长公主自己就是有夫之妇,婚约这类借口她才不会忌讳,无奈之下,只好继续垂死挣扎道:“殿下,您和庆顺郡王世子同为宗室,彼此沾亲带故,望您三思……”
可惜他低估了对方的厚颜无耻和嚣张跋扈。
永安长公主听罢,嗤笑出声,用手拍了拍他的脸不屑地道:“别说是如今连能否袭爵都还未知的谢瑜安了,就是他老子在世的时候,本宫也没把他放在眼里。
本宫可是当今的亲姊姊,谢瑜安是个什么东西,还指望本宫每回都给他脸么?”
永安长公主为人锱铢必较,中秋那晚在宫门口被谢瑜安威胁的事她至今还记着,以至于现在提起对方来,颇有咬牙切齿之感。
“再说……”
她脸上露出些许讽意,不无幸灾乐祸地道:“他现在自身都难保,如今只能在帝都的郡王府里养他屁股上的棒疮,无论如何你是指望不上他了。”
“棒疮?什么棒疮!”
云岫十分不解。
那么大的事又与他未婚夫有关,他竟不知,永安长公主也有些吃惊,不禁掩口讶异道:“你竟不知情么?怎么会?”
云岫茫然地摇摇头,又一叠声地追问道:“瑜安哥他到底怎么了?您快告诉我罢!”
永安长公主见他神情不似作伪,便如实地说了:“初三那日,陛下命内官去了郡王府打了谢瑜安五十廷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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