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棠乜斜着目光看他,满脸疑窦,偏偏见他一脸真挚,且考虑到今夜这小哭包虽有些令人恼恨,但又不无可取之处,偶尔顺他一回心意倒也无伤大雅。
于是他凑过去轻吹了一下。
“卟——”
谢君棠:“!
!
!”
他瞠目结舌,一脸的错愕。
云岫却已捧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险些滚到了床底下。
如此一来,谢君棠岂会不知自己这是被耍了,一张俊容立马黑如锅底,两只眼睛冒着火星子,恨不能把云岫整个生吞活剥了。
云岫笑得直打跌,伏倒在衾褥上眼角挂着泪。
谢君棠把泥叫叫扔在他身上,又一把揪住他衣襟,一字一顿道:“你、故、意、耍、我、呢!”
云岫笑岔了气,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利索了,只断断续续地讨饶道:“没……没有……我没……没耍……你……哈哈哈……”
看在谢君棠眼里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是故愈发恼恨,诘问道:“还要狡辩,若不是你动了手脚,怎会是这个声?”
云岫猛摇头,忙矢口否认,“没有!
我没动手脚!
它原本就这样!
当年在庙会上就因它吹出的调子太过独特,我才买了来,不信你明日可以问松萝她们。”
当年的小贩说,这只泥叫叫是在制作过程中有个步骤出了岔子,响声才会如此古怪,如同出虚恭,为此他只收了云岫一半的钱,全当半卖半送了。
谢君棠听了他的狡辩后,冷笑道:“你虽没有动手脚,但你明知这玩意儿有问题还撺掇我吹,还说不是故意耍我?”
云岫委屈道:“我真没有!
我只想让你乐一乐,你不觉得它的声音很好玩么?”
“不觉得!”
谢君棠一想到这鬼东西刚才发出那样不雅的响声,还是因为自己吹了它一下,就觉得龙颜尽失,斯文扫地,简直是奇耻大辱。
“可是……”
云岫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这也许是世上唯一一只能发出这类声响的泥叫叫,你不觉得独一无二,很稀罕么?”
“稀罕个屁!”
许是受了那怪声影响,又或许是气狠了,谢君棠竟也吐了句脏。
他又嫌那泥叫叫碍眼,拾起来就要狠狠掼在地上将其摔个粉碎。
云岫不由地低呼了一声,因被揪住了衣襟挣脱不得,只好抱住他臂膀苦苦哀求,“不要摔它!
不要摔它!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你不要摔!”
谢君棠五官紧绷,薄唇微抿,他见云岫那小嘴叭叭说个没完,便临时改了主意,趁其不备,一面把泥叫叫塞进对方嘴里,一面恐吓道:“不准吐出来!
你不是说喜欢这东西的声响么?今晚就让你一次吹个够听个够,倘若不吹满一万声,就甭睡了!”
云岫脸皱成一只苦瓜,嘴里衔着泥叫叫,两颊鼓鼓,谢君棠坏心眼地在他腮帮子肉上捏了捏,云岫没忍住,一口气泄出,只听一声“卟——”
悠远绵长,比方才那一声还要嘹亮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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