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萝这才舒出一口气,彻底放了心,可还没高兴太久又突然一惊一乍地道:“糟了,忘记给他穿衣裳了!”
经她一提醒,云岫一拍脑袋瓜也想起这茬来,“怎么忘了这个!
若是冻着了岂不是病上加病!”
说着,两人顾不上刚才的那点子羞涩赶紧七手八脚地给人套上寝衣。
云岫的目光无意中扫到谢君棠小腹,上头薄薄地覆盖着一层肌肉,线条流畅分明,如同几块被精雕细琢的玉石,莹润漂亮得过分。
他不禁想伸手摸上一摸,忍了又忍,忍到松萝三两下替人系好了衣带,他最终也只是将锦被一盖,把无限风光遮挡了个严实,然后惆怅地摸了摸自己软乎乎的肚子,长长嘘出一口气。
外头天色渐暗,松萝给屋内点上灯,“向管事想必就快到了,奴婢先给您把饭摆上,不然等大夫来了,您又顾不上用饭了。”
云岫撑着下巴坐在绣墩上,敷衍地点了几下头。
松萝走后,他却突然站了起来,掀开了刚才亲手盖上的锦被一角,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他心跳得飞快,明知这样很无礼但内心深处想摸一摸的欲望实在太过强烈,他对自己说,只轻轻摸一下,就一下。
指尖触上那层玉石也是的腹肌时就像触摸一朵火焰,差点被灼伤,云岫迅速缩回手,摸着耳朵自言自语道:“奇怪,怎么又变烫了,又烧起来了么?”
殊不知是他太忐忑而产生了一种错觉。
他赶紧去探对方额头,谁知就撞进了一双寂寥如冰雪的眸子里。
第36章大夫
云岫如遭雷击,他脸上的热晕还未消散,又是个藏不住事的性子,浑身上下连头发丝儿都写满了心虚。
他猛地把手背到身后又见锦被敞开着,连忙又给他盖上,讪笑着道:“你……你醒啦?”
谢君棠不知眼前少年刚偷吃了自己豆腐,因高烧刚醒,神智尚且浑噩,原本深如寒渊的眼睛如同干涸了的水源,露出底下焦枯荒凉宛如伤疤的河床来。
云岫看到他眼底的自己,徒生出自己就是一条在枯竭河道中快要渴死的鱼。
他为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古怪想法感到惊疑,又见对方只望着自己出神,瞳孔焦距忽散忽聚,便知这人还未完全清醒。
“你现下感觉如何?你刚才从马上坠下又高烧不退,可太吓人啦!”
云岫给他掖了掖被角,想到之前触到火燎似的体温便又要去探他额头,谁知就被扣住了手腕。
云岫神色一僵,动了动腕子没能挣脱,对方眸色已比方才冷冽了许多,像是寒潭在一场暴雨后又蓄满了水,隔着千尺深的潭水叫人再无法窥探底下分毫,云岫嗫嚅道:“你在发热,我想试试你体温……”
可对方却没有松开,反而愈发用力地扣紧了他腕子,云岫疼得嘶了一声,也不知对方病中哪来这么大的气力,“松……松手……我……我没有恶意……真……真的……”
就在云岫以为自己的手骨就要被他捏碎的时候,对方突然开口说了话:“你也想要我死?”
云岫眨眨眼,被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给弄得满头雾水,好在他很快想起先前这人骑在马上的那番癫狂行径来,暗道其中兴许另有隐情,况且人现在病着,自己也不该和个病人置气,于是软声道:“你我无冤无仇,我做什么要你死?”
然而这人就像没听到云岫的话一般,只神经质地重复道:“你想要我死!
你们都想要我死!”
云岫不知他究竟受了什么刺激,但他的手真的快被捏碎了,他再也忍不住痛叫了出来。
松萝碰巧这时去而复返,见到这副场景吓得把怀里的食盒给扔了,跑到床前去掰那人的手,“松开!
快松开!
你想对我家小郎君做什么!”
可此人的手像铁一样焊死在云岫的腕子上,怎么掰扯就是不放开,松萝急得火冒三丈,转而在他身上又捶又打,也不知打中了何处,这人忽然吐出一口血,眼皮一翻又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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