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因:“……”
诗因突然一个翻身跃下病床,伸手就要抢回信纸:“既然看不懂就别看了。”
他的耳根微微发红,语气强硬,但又隐隐藏着几分窘迫:“还给我。”
“不,等等。”
伊洛恩却躲过他的手,将信纸紧紧护在胸前,恳求道,“我想留着等以后再看,可以吗?”
他见诗因好像不太高兴,又认真地说:“你的书法真的很漂亮,我很喜欢,就当……当做是送我的第一本字帖?好吗?”
诗音的一双长眉紧紧皱在一起,拧成了一个解不开的疙瘩,看得出内心十分纠结。
他脸上闪过无数复杂的表情,最后却只是抿紧了嘴唇,脸颊蒸腾,像是有一股突如其来的热气,把这里烘烤出了两团可疑的红晕。
红色蔓延开来,花朵状的虫纹像是被点燃一般灼灼发亮,那片暖热的红色从他的脖颈一路烧到耳尖,最后甚至连眼尾都泛着薄红。
“……随你便。”
他咬牙留下这句话,说完,便同手同脚地大步走了出去,砰地摔上房门,背影堪称落荒而逃。
病房里突然安静得可怕。
伊洛恩低头看着皱巴巴的床单,伸手将它慢慢抚平。
要不是上面还残留着诗因的体温和气味,他几乎要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他端起诗因留下的信纸,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连一个标点符号都看不懂,最后只能苦恼地长长叹了口气。
随即他又想起什么,遮住面容的信纸稍稍下移,露出一双疑惑的眼睛。
诗因刚才说他们已经绑定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伊洛恩仔细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记忆,他确信自己没对诗因做过什么太出格的行为。
在他昏迷过去之前,他们应该只融合了三种津液吧?
难道是他昏迷的时候,诗因自己……拿他……
伊洛恩忽然双脸爆红,整个人像是变成了一只煮熟的虾米,慌忙弯下腰去,用厚厚的被子埋住过热的脸。
啊啊啊……救命救命救命!
怎么能想这种事!
伊洛恩立即进行自我检讨,并觉得一定是之前那些衰亡期的图片看坏了他的脑子。
他抄起枕头用力拍打自己的脑袋,像在驱散什么邪祟似的,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脏东西,快出去,快出去!”
他拿枕头盖住头,稍微平复了一会呼吸,又探出半张脸,眼神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那个可怕的猜想像是扎根了一样挥之不去——如果……如果诗因真的趁他昏迷的时候……
”
啊啊啊!”
伊洛恩又开始拿脑袋砸枕头了。
蹲在一旁的小猫咪同样呆滞地看着他,像是不知道他突然在发什么疯。
伊洛恩忽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信纸在他手中簌簌发抖。
如果直接去问诗因真实情况的话,万一,他是说万一,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那……岂不是大家都很尴尬……
伊洛恩重新展开诗因的手写信,面色凝重地看着上面飘逸的笔迹,如临大敌。
接着,他突然福至心灵——该不会诗因是把难以启齿的真相都写在这里了吧?
这样既交代了事实,又避免了当面解释的尴尬,的确是更加聪明的做法。
“可是……”
他欲哭无泪地看着信纸,“偏偏我不认字啊……”
所有事情都卡在了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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