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君主强制攻击命令的龙鹫惊恐地尖叫起来,扑打着受伤的翅膀振翅起飞,歪歪斜斜地朝远处飞去。
“啊……感谢塔兰修士。”朗达尔颔首致意。
“朗达尔兄弟,你们回去照顾埃利奥特就好,营地外面有我们守着。”萨麦尔热情地主动揽下职责。
【冥铜共振器已启用。】
嗒。他藏在背后的手指轻轻捏合,碰撞出微弱的青色火星。
【攻击信号已释放。】
“当心!”朗达尔忽然惊叫起来,猛然拔剑向下一刺!
当啷!一声金属撞击的巨响,一把锈迹斑斑的断剑和朗达尔的长剑在萨麦尔脚边相斩。
一个骸骨战士从萨麦尔脚边的荒原浮土中伸出手臂,朝他的小腿斩去,却被朗达尔的剑拦了下来。
“……抱歉,小题大做了。”朗达尔回过神,意识到自己面前的人不是两三级的轻甲队友,而是重甲的萨摩修士。这种级别的敌人大概连萨摩修士的甲都刮不花。
“不不不,谢谢你,朗达尔兄弟。我刚才走神了,险些没注意到。”萨麦尔连声道谢,俯身一盾砸烂骷髅头骨,踢飞脚边的骸骨战士,将残缺的骨头与生锈铁甲踹散架,“你们进去照顾埃利奥特就好,我们在外面守卫。”
“那……谢谢。我们一会儿出来换班。”朗达尔诚恳地点了点头,看着并肩而立的两人,与瑟莉娜回遗迹中检查埃利奥特的状态。
昏暗的砖石房间里散落土匪的床垫和吊床,还有杂七杂八的零碎装备,墙上挂着风干的裂爪鸟肉干,堆放着麦粒袋子。
露比在角落里对着那把血红的长剑发呆,试图调配针对性的治愈魔药,格拉德则带着茶壶,到土匪营地后面的井边打水了。
瑟莉娜进屋后快步小跑到露比那边,和露比讨论着血红长剑制造的伤口到底要怎么加速愈合。
“咳咳……咳……”埃利奥特平躺在房间中心的床铺上,鹰爪般的手指紧紧握着他那枚骷髅金币,喘气咳嗽着,望着刚刚进门的朗达尔,“外面有交战的声音……怎么回事?”
“老样子,魔兽和死灵袭击。”朗达尔解释,“两位修士已经帮忙赶走了,不用担心——”
“等一下,咳咳……咳,你是说,那两个人和魔兽与死灵交战了?”埃利奥特艰难地支撑着想坐起来。
“嘿,你先别乱动,当心伤口又崩开。”朗达尔抢上前把他扶着坐起来,“刚才是龙鹫,还有骸骨战士。不过两位修士已经处理好了,别担心。”
“他们和魔化生物交战的时候,咳……魔化生物的敌对目标在你们身上还是在他们身上?”埃利奥特问。
“嗯……本来在我们身上,但是塔兰修士出现之后就转移了,转而主动袭击塔兰修士,但是被击伤逃跑了。”朗达尔回答。
埃利奥特沉默了片刻。
“死灵呢?”他追问。
“是伏击型的死灵,从土里伸出断剑,试图砍萨摩修士的小腿。被我格挡下来了——当然,凭着萨摩修士的盔甲,就算我不格挡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埃利奥特点了点头,摩挲着掌心的骷髅金币,示意自己知道了。
“怎么了?”朗达尔问。
“没事。”埃利奥特哼了一声,“他妈的,都怪你这有被害妄想症的小子,跟你混得久了,害得我也疑神疑鬼的!没事了。”
他慢慢躺回铺盖上,平躺着,举起手中的骷髅金币,静静地望着金币上璀璨的古老花纹。
“原来只是幸运啊。”他看着金币上的骷髅浮雕发呆。
“话说你这大金币天天带在身上,是你的幸运硬币吗?”朗达尔问。
“咳……怎么忽然问这个?”埃利奥特斜着眼睛。
“只是今天忽然觉得,你入队也快要一年,我们对你了解却这么少——我们甚至不知道你的姓氏是什么。”朗达尔坐在旁边发呆,“还有,像是什么……你以前杀过很多土匪强盗之类的,要是我能早点知道,也许我们也不会因为类似的决策争议而折腾很久了。”
“我跟你们不一样,我不想要我的姓氏。我就叫埃利奥特。”埃利奥特翻白眼,“呸!我的便宜老爹是个酗酒的混混赌鬼,欠了一屁股债。我的便宜老娘跟人跑了,跑的时候忘了把我捎上——当然也不排除是她不想捎上我这个拖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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