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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独门绝技鹰爪铁布衫与心意六合枪,就只有得了李师青睐的真传弟子才能觊觎了。
目前整个鹰爪铁衫门内院,唯有大师兄郑楷深得青睐,被传了一门心意六合枪。
在练力锻体之余,王禹可没忘记锤炼自己的应敌手段。
破甲八锋刀的刀招变化他早已经纯熟无比,可没什么实战经验的他,却很难在战斗中以破甲八锋刀迎敌。
所以,每一次实战演练于他而言都值得重视。
手中硬木刀变幻不休,王禹竭尽自己所能,想要挡下朝自己劈来的刀影。
可急缺实战经验的他根本无法发挥出破甲八锋刀的精妙之处,片刻之间就已挨了几刀。
要不是程臻在挥刀之时收敛了绝大部分力气,此刻的王禹只怕已经浑身青紫,刀痕布满全身了!
轻微的疼痛让王禹快速记下自己刚才犯下的错误,并在反击之时尝试着弥补错误。
渐渐的,王禹的刀法从一开始的狗屁不通慢慢的有了章法。
半天下来,王禹精疲力尽之余一身刀法也有了极大的提升。
“十三,没想到你小子在铁布衫的修练上天赋平平,可在这刀招上的天资真是令人惊讶。”杵刀而立的程臻扪心自问,自己有些酸涩了。
或许是因为现代人的思维,亦或者是因为王禹真的在武技方面极具天赋,短短半天功夫,他的破甲八锋刀就已经有模有样了!
“你小子现在就缺实战,要是有足够的对手供你对练,最多三五个月时间,这门边军杀伐之刀你就能大成。”说到这,程臻眼里止不住的闪过了丝丝羡慕。
“到时候,你要是有一柄利刃层次的宝刀在手,只怕连入品武者都要忌惮三分!”
“程师兄说笑了,我这刀法之所以能快速增益,都是你教的好。
要不是师兄你这一下午时不时的指点我迷津,我现在还在瞎挥刀呢!”王禹这次是实打实的感激程臻倾囊相授。
要不是程臻这一下午毫无保留的教导,他的刀法绝不可能飞速增长:“再说了,程师兄你又不是不知道入品武者的利害。
真要和入品武者放对,哪怕我有利刃层次的宝刀,只怕连挥刀出鞘的机会都没有。”
就在这师兄弟二人说说笑笑之时,一直侯在院门外马棚中程家马夫忽然屁滚尿流的冲进了内院。
“大少爷,不好了,祸事了……”
马夫突如其来的惊喊声让身处内院中的王禹与程臻齐齐皱眉。
‘今天是冬至节,镇里的巡检司都被拉上了街,这时候能出什么大祸事?’
‘看程师兄的样子,程家马夫嘴里的祸事应该与程家无关?难道李师牵扯进什么大祸中,官兵来鹰爪铁衫门拿人了?’
因为不知道来龙去脉,程臻与王禹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些‘可能’。
“每逢大事需静气,阿福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怎么还是没学会,日后要是在我爹面前也这样,小心我爹随身的那节铁鞭。
先把气喘匀了,然后给我说说到底出了什么祸事?”伸手扶住踩到雪上差点滑倒的马夫,程臻好意提点了马夫阿福一句。
他体恤下人,能容忍下人冒冒失失的,到他爹那可就不行了,一向主张‘规矩’二字的程父最讨厌人冒冒失失的了。
“少爷,祸事了,前面那条街上有个人死了不肯咽气,无意中被猫惊了尸体以后诈尸了!现在正满大街的逮着人脖子咬呢!”
说着说着,马夫似乎又回忆起了刚才看到的血腥一幕,胯下止不住的淌出一股黄汤。
听闻街面上有人诈尸了,程臻的眉头立马紧锁:“这次真的是祸事了,李师要在就好了,以他的实力拿下一头才诈尸的行尸易如反掌。
等等,阿福你进来时外院的大门有没有关上?你说那具行尸刚才就在前面大街上吃人,要是进来时没关大门的话?”
说着说着,程臻与王禹的脸色全都猛变,因为一阵低哑的嘶吼声已经从外院的方向传来。
“该死,王禹,你带着阿福赶紧进内堂,将阿福藏好后立马请出内堂供桌上的那柄刀。
那是李师闯荡北疆时带回来的百战宝刀,虽然离利刃还差了一点但也锋利异常。”
不等王禹做出回复,程臻就提着刚才比试时用的硬木刀冲出了内院,希望能暂且拖住那具行尸,为王禹拖延一些时间。
‘艹’,王禹的内心狠狠的借用一个偏旁部首表达自己的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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