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工作室年前才艰难地从吸血老东家脱离,官方社媒账号的通告上写着合约期满、和平分手,实际上呢?他们依然支付了一笔近八位数的,写作“商标解约费”
、读作“内娱保护费”
的买断款。
与此同时,心折还在进行版权转移这项大工程。
每天两眼一争就在花钱。
即使什么都不干,也在花钱。
开销如泄洪,李庭舟不得不精打细算。
他虽然是工作室里最年轻的那个,可做事靠谱,又包揽了制作,大事小事都不慌不忙地操办,大家下意识地就抛却了年龄和资历的成见,凡事都听从配合。
比如说毛茂雨,加上有一起求学的经历,更是不自觉地去依赖李庭舟。
“咱们不能再缺席接下来那两场了。”
大咖才有耍大牌的权利,心折连调个歌单都不行。
毛茂雨语气里有小心翼翼的试探,同时也有一丝隐晦的期盼:“要不、要不你上吧?之前录音,我听到demo的时候就感觉完成度很高了,何况,音乐节选曲基本都是这两年热度高的新歌,大家相对来说练得多、也更熟悉……”
李庭舟能在蒋琥面前挣扎纠结,但面对其他人,他总是下意识地扛起责任。
“等吉尔哥回来吧,我call璐思姐,大家开个会。”
说吉尔,吉尔到。
他一个人提着两袋子饭菜,用肩膀顶开负一楼的隔音门。
“回来了?”
李庭舟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谢谢哥。”
他并不挑嘴,平时有什么吃什么,但戴吉尔仍然记得李庭舟偏爱的口味,尽量挑了清淡鲜香口的菜。
“我刚和蒙蒙说,要不他顶上得了。”
毛茂雨一边摆饭,一边说起他们的讨论。
蒙蒙这个昵称也有一条进化之路:
当时厂牌还没脱离,为了入账和后续分割方便,李庭舟曲库里外销的那些歌并没有冠以本名,而是随手起了个“蒙M”
的马甲。
但乐迷的耳朵某种程度上是无敌的,外务接多了,有些合作成品比心折自己的歌都红,他们纯靠曲风和demo里的音源水印也认出不少,时不时跑去官博问,有这么好的歌怎么不自己留着?
于是,“蒙M”
喊着喊着就成了花名“蒙蒙”
。
工作室上至打扫阿姨,下至年龄最相近的毛茂雨,大家都这么喊李庭舟,彰显亲近。
话归正题,戴吉尔同样是支持李庭舟顶上的。
“你自己写的歌,你自己最能理解。”
戴吉尔是鼓手,同时也写歌编曲,可惜收录到心折作品里的并不多。
换做一代心折,或许能在小场子唱一些未发表,但现在乐队圈子被浸润得太彻底,有点心气儿的都带着厂牌出来独立。
在各种因素的推动下,心折的创作也不得不做出改变,太小众的东西会被市场无情抛弃,乐队为了稳定生存,在保留底色的前期下,必然也要舍弃一定的独特性。
正因为戴吉尔无比清楚这点,才能和李庭舟和谐共处。
他们固然有些创作分歧,但创作概念始终如一。
三人吃了饭,本想着图方便在群语音里开个短会,谁知刘璐思已经顶着夜色赶回来了。
女超人这三天算是极限透支体力:
先是音乐节登台在即,蒋琥突然发病,她着急忙慌把人送去医院,前后打点,没让人爆出什么乱七八糟的消息,同时没忘和主办方沟通出联合声明稳住乐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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