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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本姓周……但这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因为无论我的户口本还是身份证上面,都是姓吴,吴一凡的吴,吴三省的吴——爷爷的名字,他在家排行老二,但不知为何,太爷爷却给他起名叫吴三省,或许源自于“君子日三省乎己”?
“……谢谢爷爷,我先出去了。”我感觉不会从爷爷这里知道更多的东西了,便起身告辞,爷爷也没再说什么。
回到客厅,奶奶和胧月都还在这里,胧月好奇地问:“怎么样呀?”
看来她并不知道太多关于我身世的事儿。
“反正是……早就死了呗,”我苦笑道,“没什么念想了,奶奶,我先上去休息会儿,有点累。”
“去吧,”奶奶淡淡地说,“待会儿我把晚饭给你送房间去。”
“嗯。”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楼上,进了自己房间,合衣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脑海中想象着当年父母最后一次战役的画面,我的想象力还算丰富,但我却怎么也想象不出来他们俩的模样,哪怕是根据我自己的样貌,刻意地去复原,她俩的身姿都已经出现了,可是脸,还是看不清。
至于那个可能还活着的姐姐,我就更想象不出来了,连她比我大几岁都不清楚。
“一凡,我能进来吗?”胧月轻敲敞开着的门。
我从床上起身,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进来呗,你跟我客气什么。”
胧月走进房间,和我并肩坐在床边,轻轻把我的脑袋搂进她的怀里:“是不是想哭?哭吧,好歹你还有过父母呢,不像我这么惨,连父母是个啥都不知道。”
她这句话给我逗笑了:“你一棵人参,哪儿来的父母啊?”
我不太清楚人参这种植物的繁殖方式,应该也是从一棵种子开始的,至于种子是从那颗人参母体上掉落下来的,又是怎么来到的棒槌岭她生长的那个位置,我估计世界上没人知道答案。
“所以你不必悲伤嘛,你还有爷爷奶奶,还有我,还有碧瑶,你并不孤单的呀。”胧月像姐姐安慰弟弟一样,把我楼得更紧了些,我感受到了她的体温,已经恢复到和正常人差不多的水准,不似刚从手术室出来,全身因失血过多而冰冷异常。
“谢谢你……哎,等下,刚才你说……碧瑶?”我从她怀里钻了出来,疑惑地问,她俩不掐了吗?
“我说她了么?”胧月皱眉,“你听错了吧,我怎么会提她?”
“你明明说了,说我,有你,还有碧瑶!”我肯定地说。
“不可能,不可能!”胧月摆手,“我绝对没有说过!”
“绝对说了!”
“那我收回,总可以吧,哼!”胧月冷哼一声,生气了,起身准备离去。
我从后面抓住她一只手,把她给薅了回来:“别走了,陪我待会儿。”
胧月小力气地挣扎了一下,在我第二次拉拽的时候,顺势坐进了我怀里,又顺势把我推倒在了床上。
四目相对,久违了的亲密接触,让我有点小慌张,胧月一汪秋水,倒是没有丝毫怯意,鼻子向我的鼻尖慢慢压了下来,两只大眼睛渐渐闭上,只剩下又长又弯的睫毛,在我眼皮前面剧烈抖动,扎着我了都!
就在两团热火,即将接触之时,楼梯口忽然传来了脚步声,胧月赶紧从我身上下来,站在床边,整理衣服。
“一凡,来吃点东西,”奶奶端着一只食盒进来,看我俩窘迫而尴尬的样子,笑道,“呀?胧月在啊,奶奶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正是时候,可把我饿坏了!”我从奶奶手里接过食盒,奶奶递给我一双筷子,便笑吟吟地出去,还把房门给关上了。
下午一直在山里跑来跑去,拖拽死人,还跟鬼见愁大姐干了一仗,我是真的饿了,打开食盒,准备用膳。
“喂!”胧月坐在床边,皱眉看着我,不悦道,“你到底是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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