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心里直突突。
当年裴蹊过继时,他们可没少刁难。
“本王也并非为难家主,”裴景明说,“只是礼法不可废,见到本王,跪拜是应该的。
裴家主的膝盖钻心的疼,还不好发作。
“是我一时伤心过度,忘记行礼了。”
这话让裴景明很满意,他亲手去扶,“家主请起。”
又看了一眼身后的棺材,“父亲临终前,说想落叶归根。”
裴家主后槽牙都咬烂了,还要奉承,“灵堂已经备好,王爷一路辛苦了。”
裴景明微微颔首,率先进了城,并州刺史伴随在他身侧,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
裴家主双目赤红。
这野种,他怎么敢这般张狂!
裴家祖宅的灵堂布置得庄严肃穆。
白幡低垂,香烛长明,裴蹊的牌位摆在正中。
裴景明有些累了,并未去灵堂,进了裴家直接去休息。
等到夜深人静时,他只身来到灵堂,不曾想,裴家主也在。
裴家主按辈分算是裴蹊的大哥。
“王爷休息好了,那便说说此行来并州的目的吧?”
世家虽然大不如从前,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能掌一家的,必定不会是蠢人。
裴景明怎么可能只是送一个死人回来,一定别有目的。
“你倒是比本王想的聪明一些。”
裴景明寻了一把看起来比较舒服的椅子坐下,从袖中取出一叠信件,“家主可认得这些?”
灵堂的烛火把纸上的字迹照得很亮,也让裴家主的心骤然紧缩。
那些信正是并州与京城往来的密函。
里面的内容看似是寻常的问候,实则暗藏玄机。
这是世家之间独有的通信办法,一般人根本看不懂。
而裴景明能直接拿出来问,说明他什么都知道了。
裴家主的额头冒出冷汗。
心里已经盘算着如何对付眼前的人。
“别紧张,”裴景明轻笑,“本王不是来问罪的。”
他指尖点在一行看似平常的家常话上,“并州新茶甚佳,盼君共品。”
“家主体会得出其中深意吧?”
裴家主的表情一点点凝固。
这是最近的一封信。
世家之间已经和有兵权的宗亲们暗中有了谋划。
这封信,是想让裴蹊找个时机回并州,共商大事。
也是这封信发出去不久,裴蹊死了。
“这就是一句平常的话,王爷切莫过度解读。。。。。。”裴家主浑身发凉。
裴景明重复道,“本王来并州,不是来问罪的。”
他说,“家主,咱们可以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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