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瑜一路匆匆,来到书房。
“殿下。”她一副难言的样子,“娘娘说宫宴不必邀请她了。”
谢庚鹤眸中倏冷。
“因为太后那道甜食?”
他已让程瑜去传话,等宴后在承恩殿专门送来,她还不满?
“娘娘不愿委屈自己,话中还对太后有不敬之意……”
程瑜咬着下唇。
谢庚鹤突然温声:“太后近日为年节忧思,不必知道这种小事。程女官可明白?”
“臣明白。”
谢庚鹤瞥见程瑜下巴上的掐痕,抿唇:“你去时,她在做什么?”
“娘娘爬树剪枝,与宫女闹作一团。”
当真是半点太子妃的端庄都没有。
谢庚鹤闭了闭眸。
“今日委屈你了,可拿孤令牌,去私库挑一件赏赐。”
程瑜掩下欣喜:“多谢殿下。”
承恩殿。
温长瑛剪完枝后,照旧开始练字。
她压着性子,一句句地抄。
那簪花小楷被她写的四不像,笔锋总是尖锐,刺穿纸背。
喜鹊面带忧心:“娘娘,您不是许久不练这小楷了吗?”
温长瑛恍若没听到。
第8章她撞破南墙
直到狼毫泼墨,弄脏了整张纸。
她手中笔颤掉,人也回神。
“我只是想看看,这娟秀的字跟我狂狷的字,只一字之差,究竟是哪里不同。”
温长瑛抿唇,又重新洗净了手。
她不练字了,开始做女工。
喜鹊端来膳食,就见温长瑛指上的血染红了整块绣布。
她忙放下,小步去夺走了温长瑛的绣品。
“娘娘!”
喜鹊声音加重,带了些鼻塞:“您别惩罚自己了。”
她拿着帕子,一点点轻拭温长瑛手上的血迹。
“您不是决意与殿下和离了吗?何苦还要逼着自己去学这些,您不是……”舍下了吗?
温长瑛的手开始发颤。
她静静地看着指尖的血窟,喃喃:“我只是觉得,做这些事的时候,内心的郁气能抒发一些。”
还能获得一种诡异的痛快。
喜鹊已心疼落泪。
她说过,娘娘的苦,比她更多。
如今是积压到一处,临界爆发了。
“喜鹊,”温长瑛抬手擦去喜鹊的眼泪,“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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