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郁?”
大抵是太久没人叫过她的小名。
又大抵是酒精太过令人神经松弛,温颂嘀咕一声,有些鼻酸,可饶是喝醉了,她也习惯性憋住眼泪。
她嘴巴瘪了瘪,又有些释然,“他……他不要我了。”
七年前是如何被无情送回老太太身边的,她喝醉了也记得。
太过根深蒂固。
那是她第一次全身心信赖父母之外的人。
她把他当成救赎,当成亲人。
他把她当垃圾。
“他没有。”
男人神情晦暗不明,喉头滚了滚,还想再说什么时,见女孩又昏昏沉沉地要睡过去。
他及时问:“还是住向林苑,对吧?”
“才不对,我搬家啦。”
女孩声音软和,毫无防备,又仔仔细细地低声呢喃一句:“晋安路,景园2栋21层。”
车子经过减速带微微震动,她的脑袋也跟着在半空中晃晃悠悠。
温颂只觉得自己睡得不踏实极了,直到,好像有一只大手接住她的脑袋。
她舒服地眯了眯眼。
掌心是女孩柔软的脸颊,商郁原想抽走手指,让她枕到肩上,不知道想到什么,又作罢。
商一调转车头,往晋安路的方向开去,有些雀跃,“爷,没想到小姐住得离我们这么近。”
“嗯。”
男人冷腔冷调:“这也值得你高兴?”
“……”
商一噎住。
心想,他刚才分明从后视镜里,看见自家爷嘴角的弧度了。
分明多少也是有点高兴的吧!
还是说,他看错了?
地下车库入口处的灯光太过晃眼,温颂抬手挡了挡光,轻轻掀开眼皮时,车子已经缓缓停在楼栋门口。
她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认清这是自己家楼下后,混沌的思绪逐渐恢复清明。
一些凌乱、理不清头绪的对话,碎片式地撞入她的脑海。
她不由头皮一紧,一偏头,就看见男人优越凌厉的下颔线,视线上移,不期然和那双黑眸中的嘲弄意味对了个正着。
“不是爱得要死要活,怎么和周聿川分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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